水司戟複雜的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該講些什麼。
“大哥放心,我會和你們一起離開。不過,那個家,我恐怕暫時無法回去了,還請替我向母親問好。”
“你不需要這樣做。”
“左相府並不屬於我。”
“你要去哪?”
“不知。”
“晏師你老實與我說,盛疆七皇子來天宗寺做什麼?還有那個赤金狼王。”
水晏師搖頭:“大哥可就為難我了,他們來找什麼,就是我也是不知的。”
水司戟皺眉,但他沒有再問下去。
水晏師不願意說,他也不勉強。
他哪裡知道,水晏師還真的不清楚那些人來天宗寺找什麼。
翌日。
水晏師與玄機將燕京墨等人放了出來,準備一齊離開。
燕京墨看他們揹著行囊,目光閃爍。
“走吧。”
玄機沒有多言,催了句水晏師。
水晏師看著不道和尚的禪院,久久沒收住目光。
玄機道:“師父說讓我們直接離開,不必行告別之禮。”
水晏師嘴裡發出苦笑,“是啊,我們還是要回來的。”
到外面與秦膺碰面,雙方互相觀望,都覺得這陣子在天宗寺的日子真憋屈。
不過,誰也沒有說出來。
因為這種事,沒什麼好說的。
兩國的皇子在窩在這座小寺裡受折騰,說出去簡直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秦太子!”
燕京墨落落大方的衝秦膺作禮,到是沒有一點被關押數日的樣子。
坦然又自若。
這一點放在秦膺的身上,恐怕是做不到的。
“墨七皇子,別來無恙。”
秦膺心裡憋悶,要不是這個人,自己怎麼會在這天宗寺裡受委屈。
這些日子在這裡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有氣不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