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宗寺呆了一個多月的秦膺等人已經壓抑到了極點,有些甚至已經請示離開了天宗寺。
水晏師來到前峰的大殿,就看到秦膺等人在旁邊的樹林裡練功。
看到水晏師,都收了手。
跟隨著秦膺的目光看了過去,也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們總覺得眼前的水晏師有些不同往日。
似乎更絕麗了,更明亮了!
水洛辛皺起了眉,下意識的去看秦膺。
“晏師。”
水司戟有些意外看到差不多一個月不見的妹妹,朝前大走幾步。
“我聽天宗寺的人說,你受傷了?”
“不礙事,”水晏師淡笑間看向秦膺。
秦膺英眉一蹙。
“殿下,我已求得方丈的通融,可以放盛疆的人離開,”水晏師看著秦膺說出這一句話。
大家為之一愣。
秦膺冷冷的收住手中的劍,看著水晏師,聲音冷淡,“看來天宗寺也是有通情達理之人。此時盛疆派來的使者,恐怕已經差不多進入天耀國境內了。”
水晏師哪裡聽不出這是一句諷刺話,“這是燕京墨咎由自取,他們想要盜取寺中寶物,天宗寺自當誓死相護。敢問殿下,如有人要拿天耀國的寶座,殿下肯給?”
“水晏師你這是什麼話,寺中物哪裡能和天耀國寶座可比,你這分明是沒有將皇室看在眼裡。”
水洛辛厲喝。
水晏師笑笑,沒理會水洛辛,“殿下。”
“人呢?”
“明日他們會和我們一起離開,”水晏師用了“我們”兩字。
秦膺揚了揚眉,用懷疑的目光掃視著她。
“水晏師你們天宗寺又想耍什麼花樣,”水洛辛又插了句嘴,企圖能在秦膺頻刷存在感。
水晏師笑而不語。
水洛辛那個恨啊。
這個水晏師竟然無視自己多次,以前,水晏師哪裡敢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
水洛辛美眸閃過一抹陰辣的光芒。
秦膺深深看著水晏師,似乎是衡量著什麼。
水晏師放下話,人就原路返回。
水司戟幾步跟上:“晏師。”
水晏師停步,朝他施了個佛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