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香左右掃了一眼,然後快步走到前面去,站在水寒音的馬車邊小聲說:“太子殿下要單獨見大小姐。”
“嘩啦!”
“什麼!”
馬車裡有什麼東西碰撞到了一起,隨即響起了水寒音不可置信的驚聲。
裡邊的水寒音,俏臉寒得要滴出水。
玉手緊捏茶杯,滿臉不可置信和不甘,“怎麼可能,殿下不是厭她如蛇蠍嗎?怎麼可能還會單獨見她。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合香,你再去確認。”
合香沒動,篤定的道:“是太子殿下身邊的貼身侍衛親自傳的話,絕不會有錯。”
“砰!”
水寒音怒而將手中的杯子摔打了出去。
外面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出聲。
水寒音眼中突然湧出一股濃濃的恨意,“憑什麼,她憑什麼!她明明向我承諾過,不會和太子殿下再有瓜葛,她怎麼可以這樣。有了一個容鴴不夠,她還不要臉的勾引殿下,蕩婦!”
連這樣的話都罵出來了,可見水寒音有多怒。
隊伍停歇的這會兒,水晏師尋了個方向走去。
那裡,秦膺已經負手而立。
將太子的架子端得十足。
水晏師走上來微微施禮,“殿下。”
看到水晏師上來,太子身邊的侍衛就四下散開,阻止其他人過來。
秦膺濃黑的眼眸冷冷盯住水晏師,半晌沉聲開口道:“孤不管你如何脫險,但那晚的事,孤希望你能在司戟的面前有別的說法。”
“太子請講。”
水晏師一點也不意外。
這位殿下,可要面子得很。
“你兄長與孤從小就是玩伴,除了這幾年他外出遊歷外,我們一直站在一起。”
說這話時,秦膺目光森沉的鎖定水晏師。
他這樣,更像是威脅。
水晏師淡淡一笑。
落在秦膺的眼中成了另外一種詮釋,水晏師在譏諷他!
秦膺只覺得湧起一股難堪。
就算是在自己的父皇面前,他也從未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