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燕京墨早已離開,皇帝並未表示任何。
太子只暗中讓人看著燕京墨他們,彙報他們的去向。
皇帝對太子這安排,很滿意。
他們就是為了探清楚燕京墨的來意,本來還以為燕京墨會對水晏師有另一方面的興趣。
誰知水晏師如此不爭氣,連半點作用也沒起到。
此次狩獵失敗得徹底,所有人打道回府。
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回。
水晏師身子半歪在馬車裡,卻在心裡邊默練著那道心法。
她發現,她這次又是因禍得福。
第一次被江太尉打得吐血,殘破的靈魂就自動修補了回來,實在神奇。
這一次又是反噬重傷,反而得了福。
如此一來,就讓水晏師不由懷疑自己練的內功心法是不是專治各種跌打摔的?不然這現象又怎麼解釋?
誰的功法是摔打出來的?
恐怕僅此她這一家了。
水晏師搖頭苦笑,索性不再去想那些,安心的修練。
或許她可以在危急的情況下受到那東西保護,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她必須強化自身才行。
帝都人多口雜,她突然生出要遠離帝都的想法。
之前還說自己和太子有婚約在,現在嘛……只要容鴴配合,或許自己能成功。
想到容鴴,水晏師眉頭皺緊。
容家的人知道容鴴未死,那驚詫的表情不亞於想她死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和容鴴還真的挺配。
“我這是在想什麼呢,”水晏師無心修練,索性收了功,靠在馬車邊挑起了簾子往外看。
她落在隊伍的最後,往前看,並未見隊伍的盡頭。
“大小姐,”正這時,走在外面的丫鬟合香替太子遞話,“殿下讓您到了前面,尋機會獨處,殿下有話同您說。”
水晏師秀眉一揚,“太子親自傳的話?”
“是。”
合香看水晏師的眼神變得非常怪異。
“我知道了,”水晏師放下簾子,隨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