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目,唇角彎了彎,驀地向後一個高抬腿動作,腿一抬起來,她的腳就被抓住了,被制服得那叫一個快。
“……”
林宜有些惆悵。
應寒年站在她面前,修長的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腳腕,黑眸盯著她,一抹心慌一閃而逝,嗓音低沉性感,“謀殺親夫?”
“胡說八道。”林宜笑著嗔了一句,從他手上放下腿,接著問道,“睡得好麼?”
怕打擾他的睡眠,她沒有叫醒他,讓他在觀影室睡了一夜。
雖然半躺著睡覺不舒服,但也好過中途被叫醒。
應寒年看著她臉上的微笑,眉頭擰起,警鈴大作,清了清嗓子道,“我是到電影結束才睡著的。”
“啊?”
林宜愣了下,忽然反應過來他剛剛眼中的那抹心慌是怕她怪他看電影中途睡覺,不禁笑得更加燦爛,“是嗎?你覺得結局怎麼樣?算喜劇還是算悲劇?”
她和何耀聊了以後,她自己都沒看完那部電影。
他睡覺的時候,她一直在看他。
“……”
應寒年站在她身旁,黑眸盯著她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地道,“不能單純地用喜劇或悲劇來定義,我覺得這個電影闡述了一個很不錯的道理。”
“什麼?”
林宜靜靜地看著他胡縐。
“校園戀情都沒有好下場,所以千萬不要在唸書的時候認識男人。”應寒年道,鄭重其事的模樣,“你還小,像什麼蘇俊安俊的,不要再理會。”
這結論得的……
林宜歎為觀止,“應寒年,我不小了。”
20歲,她就敢在他家過夜。
“不,你小。”應寒年不接受反駁,“你一天在學校,就要一天拿自己當未成年看,懂麼?”
“……哦。”
林宜對他的理論拜服得五體投地,應完聲後又忍不住笑起來。
他好像真的對她那個學長很介意啊……
應寒年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笑容特別多。
看得他都想笑。
“還不錯。”林宜微笑著道,她沒有將何耀說的事說出來,有些事她知道也就行了,再提也只是徒增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