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說什麼？”林恩言瞥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累。
霍璟寒沉默了片刻：“你想說什麼？”
“沒有想說的。”就算說了，霍璟寒也不會懂。
霍璟寒輕笑一聲，語氣淡漠：“你只是不想和我說而已。”
林恩言倏的轉頭看向霍璟寒，定定的盯著他：“大叔，你真的是人嗎？”
她總覺得霍璟寒一點都不像個普通人，隨時都是一副能將她看穿的樣子。
她想幹什麼他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他也知道。
霍璟寒看她一眼，眼神裡表達出來的意思格外明顯：懶得理會她這個沙雕問題。
林恩言抿了抿唇，無趣的轉頭看向窗外。
夜色下的城市像是一隻蟄伏的巨獸，彷彿隨時準備會吞噬掉這個城市的一切。
林恩言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凌晨兩點。
最近這段時間，霍璟寒不是深夜出現在酒吧，就是出來辦事。
“大叔，你總是這麼晚睡覺，身體吃得消嗎？”林恩言說完，又想到霍璟寒剛才那個眼神，又默默的轉頭看向窗外。
還是不要和霍璟寒說話了。
霍璟寒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死不了。”
語氣聽起來有點怪怪的耶。
直到快到別墅的時候，霍璟寒的聲音才再度響起：“林恩言，這個案子不只是一個單純的吸血鬼殺人事件，這一點，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林恩言心底一驚：“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不用急著否認。”霍璟寒神色平靜，低沉的嗓音裡帶著讓人鎮定的沉穩：“如果你有些事不知道該告訴誰，你可以選擇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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