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惡魔去林家的目的，是不是也和白宿的目的一樣？
林恩言伸手按了下眉心，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
分明是一開始完全和她沒有關係的事和人，結果繞了一圈，似乎又繞回了她身上。
林恩言坐的位置是副駕駛，她偏頭看向車外，從反光鏡裡看見自己慘白陰鬱的臉。
她沒什麼表情的咧嘴，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車窗。
林恩言扭頭一看，發現是霍璟寒。
她把車窗降下來：“大叔？”
“坐我的車回去吧。”霍璟寒站在車外，漆黑的眸子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出幾分凌厲感。
林恩言直覺霍璟寒找她有事。
“好。”她點了點頭。
隨後轉頭朝池晨澤說道：“我坐他的車回去，有事聯絡我。”
池晨澤看了霍璟寒一眼，沒有說話。
池晨澤在林恩言面前，沒有脾氣並且是無條件的依從。
他不說話，代表他有些不滿。
可能是因為剛才在驗屍房的事，讓池晨澤對霍璟寒有意見。
林恩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了。”
池晨澤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還是出聲說了一句：“再見。”
林恩言笑了笑，下車和霍璟寒走了。
她今天有心事，上車之後，也沒有和霍璟寒多說話。
霍璟寒不太習慣什麼都不說的林恩言。
他開著車，終於忍不住扭頭看林恩言：“怎麼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