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江湖代有高手出,可自己也沒有弱到不堪一擊。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是尋常劫匪。”
“央帝昏庸無能,血脈非我族類。人人得而誅之!”
一聽這話順夕就心底拔涼,看來是各方勢力埋伏在路上的刺客了。
故意裝扮成雪匪的路數,而且安排在了淮陰以南。
就算出了事,當地官府也不用受到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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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到了司南王的領地。
什麼鍋都由司南王一人背,早就是北央朝廷約定俗成的準則了。
“這裡是司南王的屬地,你們不怕翻了太歲頭上的土!”
“哼。怕司南王?害怕司南王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會來這裡了。”
“對!你們主子到底是去了哪裡?”
順夕心下也疑惑起來,主子?
謖本初不是一直都跟他在一起的麼?
他不由得眼角瞥了一下內屋。
難道人不在了已經?
謖本初卻一個人正在外頭散步。
自從母后不再幹涉朝政了以後,他的確得了很多自由。
卻愈發的沒有了空閒。
這一次難得可以出來,離開宮廷,離開奏摺,離開一天天的民不聊生。
他想要好好的看看!
過了淮陰河,天氣就沒有皇城那麼陰晦了。
偶有云朵漂移,還能看到夜空中的恍恍惚惚的明月。
原來牆外頭的天色是這麼好的,連呼吸都流暢了起來。
今夜順夕折半了巡守的侍衛。
雖然謖本初心裡有些不服氣,但不得不說司南王在安民定心上做的比他好的太多太多。
遠處一輪雅光照人。
一個跳脫的像兔子似的身影一閃而過。
謖本初忍不住追了上去。
越追越偏,越追越遠。
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想要回頭的時候卻發現迴路一片寂寥荒茫……該死的!迷路了……
丟人丟大發了。
他急的團團轉。
他知道再過不久順夕就會起身巡夜。
到時候發現他不見了,自己又是有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