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皇城日益衰弱,央軍各地割據。
謖本初就算坐在皇座之上的心情也輕鬆不得。
他一直想要拉攏司南王,哪怕只是表面上支援自己也好。
所以這一次,百里明月出走後第二年,他親自來了。
他已經在心裡做好了打算,一次不成,就來第二次,第三次……
總有一次,司南王會被自己的誠心打動的。
可惜現在司南王還無所出,如果司南王生了個兒子什麼的,他甚至想到了過繼給自己。
等自己歸西的時候,自然而然將央帝之位傳給真正的謖家後人。
每每意會到他有這樣的念頭,納箬太后就開始哭鬧上吊。
後來有人給太后支了個招。
既然央帝如此誠心實意敬重司南王,不如就與司南王結親。
可是司南王連個兒子都沒有,等有了閨女再養大也得十幾年吧。
不還有個侄女麼?
謖本初自己心裡頭想著的是要請求司南王回朝。
而身為央帝身邊第一侍衛的順夕卻領到了一個令他頭疼的密令。
提親?
哪有侍衛來提親的。順夕也是服了這位太后。
可是太后說,順夕與那個女人系出同門,司南王會高看他一眼的。
順夕忍不住內心一頓口吐芬芳。
這個時候開始惦記他們家英年早逝的閣主啦?
過了淮陰河面,就是司南王的地頭。
順夕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
都說司南王治安肅嚴,到了他的地頭兇悍的雪匪也成了無良的小喵咪。
一路小心翼翼杯弓蛇影,渡了河順夕不由得招呼此行的侍衛們找地方休息。
“大人!順夕大人!”
一聽到慘叫聲順夕已經第一時間跳了起來。
但還是被人狠狠的按住了胸口。
一把斧頭抵在他的腦門上。
明晃晃的帶著寒氣。
“啊——”來人剛走到跟前就被一把掀翻在地。
“住手!別傷人命。”
“你們主子在哪裡?”
順夕看向說話的蒙面人。
心裡一番衡量,居然能夠不動聲色的抵在自己面前,顯然不是普通的江湖盜匪。
這些年他雖然身在宮廷,但是絲毫沒有放鬆過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