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知曉了這一份命運。
坦然若素的接受了它。
鬼擇多鐸走到她的面前嘲笑起來,笑聲中充滿的羞辱。
可是那個女人臉色絲毫未變。
她的門徒至少還哀求過,哀求給予一個痛快的死法。
可是她未曾開過半句口。
“你不求我麼?”
那女子的眼神死寂般的安靜,無動於衷的看著。
她知道不用哀求,哀求了也不會有用。
她殺過無數的人,她可以明白嗜血虐殺的痛快。
雖然她未曾享受過,但是她知道苦苦的哀求是沒有半絲作用的。
彌荼想要一刀殺了她的時候,鬼擇酋長制止了他。
“何必讓她死的如此痛快?”
鬼擇多鐸仇視這個女人,他仇視一切與自己為敵的女人,他仇視所有無視自己的女人。
這個北央的女子讓他回憶起了自己過去的不堪。
“不願意開口?藐視我鬼面部落?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鬼擇多鐸在這方面是言出必行的。
他讓人把沐隱娘三人懸掛在木杆上,做成人體旗幟,要迎風飄揚的那種。
可是人體太重,飄揚不起來,於是就不讓他們吃喝,在風雨中吹打,直到每個人都瘦弱的像一張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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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無聊的戰士會朝著他們一支一支的射箭,以此賭酒為樂。
那個最先開始謾罵的男子死了。
接著就剩下了沐閣主與她的女弟子。
在沐閣主的首肯下,那名女弟子開始求饒了。
彌荼不僅有些惋惜。
一旦開始求饒,就意味著更悲慘的日子開始了。
然而她們誰都還沒意識到。
最後沐閣主的屍體被風乾了,可是鬼擇多鐸不允許將她的屍體放下來。
依然像破布似的掛在那裡。
那一場火來的很及時,它送了沐閣主一程。
也讓彌荼鬆了一口氣。
他望著遠處離開的人影,忽然不自覺有些悲憫起來。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仇隙已經建築了起來,且再也不會推翻了。
“那個女人的孩子,是不會放過我的。”彌荼很篤定的對鬼瞳說著。
彌荼一直將鬼瞳當做是自己人,哪怕時不時的就會發現他有一些奇怪的小動作。
然而真正讓他懷疑起來的時候,是在那個與鬼瞳有著一樣的靜如死水般的眼神的女子的出現。
她是一個琴娘,她的琴樂悠揚繚繞,絕對沒有人會懷疑她是一個自小精通琴法的女子。
但是她身上始終纏繞著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