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央帝,才能保護她。只有她有了保護,才能繼續照顧謖復霖呢。
宮瓷知道眼下還不是時候,所以咬緊牙關不肯開口。
謊稱是自己入宮以前就留下的舊傷。雖然央帝也不是瞎子,但是他懶得去迫一個女人開口。
而且天知道她們說出口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既然她足夠聰明,知道不在他的面前耍手段搬弄是非,那就由著她自以為聰明下去好了。
至少願意動腦子的女人比一個十足的蠢女人好。
被央帝寵幸過的宮女叫便是良人了。
央帝的生母也是良人出身。良人的身份地位要比一如宮就是嬪妃的出生世府門第的小姐卑微許多。
謖畢淵問她,是否還願意繼續伺候一個廢人。
宮瓷說願意的。
謖畢淵問她,是否滿足於良人的身份。
宮瓷咬了咬牙,說有些不甘,但依然能夠接受。
她的誠實令人滿意。謖畢淵決定賞賜些什麼給她。
宮裡多了個良人自然是要上報的。
凡音見到女子姓名時,愣了一下。她不認為這會是謖復霖的計策。
但宮瓷的膽量讓她改觀,這個女子一點都不懦弱。
看來遭到貴妃一頓莫名其妙的毒打,人的心眼也硬實了。
岑雀見到這個名字時自然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刻把人抓來烤了她。
“賤婢!賤婢賤婢!!!姓宮的女人果然一個個都低賤不堪!”
……
央帝這天來找皇后的時候天剛亮,凡音正打坐修煉完畢。
宮女在外頭訥訥的候著,見著居然是央帝來了,蒼茫準備稟報。但是謖畢淵一抬手製止了。
他有點好奇,與非門最後一個閣主,每日在他的後宮之中到底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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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音耳廓微顫,她很不喜歡有人打擾她靜坐。
恨不得抬眸之間就將人碎屍萬段了。
但這偌大的後宮中,能夠如此堂而皇之接近她的人,除了謖畢淵再沒有第二個。
刺殺央帝,眼前不是她最優的選擇。
“陛下?”一小周天修煉完畢,懶得睜開眼眸去看他。於是閉著眼眸輕語道。
“我來找皇后是有一事相請。”
“陛下何須客氣。有什麼儘管吩咐就是。”
這不願當他自己人的口氣讓謖畢淵忍不住還是嘆了口氣。
“後宮佳人錄皇后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