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她的困惑,他信誓旦旦地舉手保證,“歌兒,你要相信我的認錯態度絕對誠懇!”
“真的?”
“嗯。”
“哼,那我晚上和豆豆睡,你晚上睡書房去。”她傲嬌地扭過頭,容瑾凝著她弧度優美的脖頸,但笑不語。
他吩咐李媽往書房加一床被子,真的打算去睡書房。
對此,笙歌還是有些詫異,但他在臥房門口跟她道晚安的時候,確實沒有一點要進來的意思。
笙歌望著他滑著輪椅往書房方向去的背影,想叫住他,卻又覺得此時開口未免也太沒骨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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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氣早就消了,容瑾說得不錯,只要他現在醒來她已然滿足,剛才那一瞬間的憤怒不過是因為不堪被欺瞞而突然爆發,這氣來得快,去得自然也快。
最終她什麼也沒做,轉身進屋,卻沒有上鎖。
豆豆睡得正香,她洗漱後,就掀開被子上床打算睡覺,親近豆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扭身抱住她的胳膊,她的心驀地軟得一塌糊塗,輕輕擁著他,吻著他的小小的額頭,闔上了眼睛。
笙歌是被悶醒的,口鼻呼吸不暢,難受地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好就對上容瑾的那張俊臉。
她的腦袋空白了幾秒鐘後,頓時反應了過來地推了推他,“你怎麼進來的?”
“太太不是給我留了門?”
笙歌意識清醒了些,沒好氣道,“是誰說要睡書房的?”
“睡書房固然重要,但是太太的一片心意更是不能浪費。”容瑾義正言辭地反駁。
她啞然,反正也沒真的一定要他睡書房,於是手朝旁邊摸了摸,打算挪開豆豆,方便他睡覺。
可她手剛一摸,就發現豆豆不見了,驀地一驚,扭頭朝身側看去,果然空空如也。
“豆豆呢?”她看向身上作壞的男人。
容瑾手伸進她的睡衣裡,含糊回答:“唔……我剛才抱下去跟李媽睡了。”
笙歌鬆了口氣,驀地想起幾分不對勁,她按住他的手,狐疑地開口問:“你剛才說什麼?你抱著豆豆下去的?”
“嗯。”容瑾抬起頭,直接封住她的唇,吞下了她所有的疑問。
如此欲蓋彌彰,瞬間篤定了笙歌的猜測。
一個站都站不久的男人,如何在毫不驚動她的情況下,抱著一個孩子,上上下下樓梯。
她從他炙熱的吻中掙脫出來,惱怒地問他,“容瑾,你老實告訴我,你的腿是不起可以自主行走了?”
容瑾墨黑的目光裡笑意一閃,淡淡地“嗯”了聲。
能行走的話,那剛才吃飯前什麼站不穩也是假的了?跨不進浴缸也是假的了?要她幫忙洗澡……
笙歌磨了磨牙,“什麼時候可以的?”
容瑾剝掉她身上的最後一縷衣物,“一會兒可以,太久就不行了,約摸是在兩天前……”
心中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此刻的笙歌和先前的容世澤是一樣的心情,她憤怒地咆哮道:“容教授,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始作俑者良畜無害地朝她一笑後,身軀一動,乾脆利落地與她合二為一。
一室旖旎。
笙歌沒理會了容瑾整整三天!
豆豆感受到她對容瑾的敵意,自發地跟麻麻一起同仇敵愾。
只要能看到容瑾出現,他的小胳膊瞬間緊緊地抱緊麻麻的脖子,咬著奶嘴戒備的防著容瑾。
有兒如此,容瑾自然是一點接觸她的可能都沒有,三天前的書房沒睡成,這三天倒是結結實實地睡了三天。
不過,那天晚上把笙歌折騰到最後暈倒的容瑾,顯然已經吃飽喝足,對於睡三天書房的後果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笙歌心裡不免有些小鬱悶,她這麼明顯地表達出自己的生氣,難道他不應該來哄她的嗎?
豆豆這三天可開心了,粑粑不跟他搶麻麻,麻麻就都是他的,他整天笑呵呵的,這三天也沒聽他哭過一次。
不同於豆豆的單純,她敏銳地察覺容瑾這幾天有些不一樣,腿的真相被她戳穿以後,雖然還需要依靠輪椅,他已不止步於家裡,一天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外頭,似乎很忙的樣子,但是公司事物現在尤然是容世澤在處理,她看著他和商博每天行色匆匆,狐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