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花義雄面皮厚極,現下也是老臉泛紅,嬌滴滴的啐了一口,起身扭著粗腰,往溪邊去了。
癩和尚倒斃於此,死因除了背後一記見骨刀傷外,顯然還有極重的內傷。
下手之人若是那幾名魔羅教的結丹期修士,必然是將他當場殺死,不可能是滾落山腳,還有餘力掙扎到灌木叢中的躲避。
按此推斷,下手之人昭然若揭,必是南山老鬼見利起義,想要獨吞他們從洞府中搜刮的寶物,突然暴起偷襲。
燕小七和花義雄在見到滴落的痕跡時,便已有所猜測,此時見了癩和尚身上傷勢,更是確定無疑。
於心兒想到進入谷底蟻巢之前,癩和尚以為她和陳平笑話於他,生氣的回身瞪視的表情,輕嘆著對陳平說道:“等葬了他後再走吧。”
陳平見癩和尚瞪目而死,搖頭嘆了口氣,和於心兒、燕小七一起,選了塊背山望水的地勢,掘了個數尺深的長長深坑。
不一會坑洞掘好,陳平和燕小七分提頭腳,將癩和尚的屍身放了進去。
燕小七抬起癩和尚的兩隻手臂,見腕間空空如也,眉頭微皺之後,又往他懷中一陣掏摸,居然取出了個黑褐色的儲物法鐲。
這隻法鐲卻是燕小七此前交給癩和尚的那隻,後來被他強行留了,沒想到身死之後,又被燕小七尋獲。
癩和尚自己的儲物法鐲,顯然已是被南山老鬼拿走,現在自然已是便宜了那幾名魔羅教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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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見狀,又是一陣搖頭,突然想起自己於心兒制住了兩名魔羅教教眾,繳了兩個儲物法鐲,便取在手中,交給於心兒,道:“心兒,你試試能不能將這兩個法鐲開啟。”
法鐲遞出之後,陳平手掌又翻,掌心現出兩個雕刻著猙獰鬼頭的漆黑訊符,想道:“這兩個好好的沒事,我自己的訊符倒被打得粉碎。”
又想到可能是師父、師兄傳來的符訊沒能收到,心中一陣鬱悶,沒好氣的將這兩枚訊符捏成粉碎,隨手揚在一旁。
於心兒知道陳平惱怒什麼,勸道:“彆氣啦,他們若是透過訊符定位,定會過來尋你,早晚能見到的。”
陳平點了點頭,道:“不行便回太吾山去,洞府中應該還有一枚訊符,粗略估算距離,也只六、七千里路途,不過得是你和同門會合之後。”
於心兒嫣然一笑,自是欣喜陳平事事以自己為重。
腳步聲逐漸近前,卻是花義雄洗盡手臉回來,居然還換了身衣服,自然又是件花花綠綠的女裙。
此時即是人齊,四人一齊動手,用土石將癩和尚的屍身掩了,堆出個尺餘高的墳包。
燕小七在墳頭壘了堆石頭,嘆道:“禿子,這裡總算風水不錯,你就在這裡好好安歇吧。若是心裡不爽利,就託夢去找花姑婆,是他咒得你死的……”
他話未說完,腦門上便被花義雄鑿了個爆慄。
於心兒見花義雄洗盡了厚厚脂粉,再不復此前慘狀,面貌居然挺是雄奇,好奇的不住打量。
燕小七揉著腦門,見陳平和於心兒表情有異,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嘆道:“兩位別看花姑婆專作女人打扮,跟個人妖也似,其實以前他並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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