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姦殺女子的屎帽子狠狠的扣在了遠和尚的腦袋上,察瓦那得意的桀桀怪笑,一把扯下自己的左耳朵丟進嘴裡,斷耳處立即血流如注。
扯下耳朵的劇痛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刺激快感,察瓦那咀嚼著自己的耳朵,嘴裡發出咔咔響聲,血腥味似乎讓他十分興奮。
了遠和尚從布兜裡找出一件沾滿女子體液和男子精ye的三角紅褻褲,他把紅褻褲往上一拋,施展起了佛法中的認主小術。
這種認主小術,只要作案者留下身體的任何零部件就行,毛髮、皮屑、血液、體液、指甲都可以。
紅色三角褻褲先是浮在空中,然後疾飛,朝著察瓦那的腦袋罩去。
“去死!”察瓦那手指虛彈,紅褻褲炸成了粉碎。
很明顯,沾在紅褻褲中的精ye原本是察瓦那體內的。
“死者褻褲中留下的精ye已經出賣了你,察瓦那,你還是招認了吧。”
了遠和尚怒不可遏,氣勢洶洶的掩殺過來。
察瓦那姦殺了女子,竟然在她的閨房牆上血書了遠的法號,說是和尚強姦殺人。
死者家屬到靈音寺質問,了遠和尚剛開始受到誤會,連執法長老都對他厲聲喝問。
後來經過好一番解釋,經過仔仔細細的事理推敲,和尚當晚就在寺裡,眾多同門師兄弟都可以作證,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
真相也就大白了,說是他窮兇極惡姦殺女子,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費了好一番口舌,大多數死者家屬也都相信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和尚不是兇手,可是有那麼幾個家屬看向了遠的眼神中充滿了狐疑,好像是寺裡包庇他一般,這讓和尚氣怒到了極點。
“禿驢,你放屁。自己殺戮,手段殘忍,做了人神共憤天地不容的惡事,卻把屎帽子扣在貧道的頭上。”察瓦那不依不饒的反駁,意圖惑亂了遠和尚的禪心。
了遠和尚心裡頭的怒氣果然飆升,頭上原本三尺高的怒火竄起來有丈許高,在狂風驟雨中偏傳了三十度角,發出獵獵響聲,燒得豆大的雨點噼啪亂響,漫天都是雨水被燒化的霧氣。
了遠暴喝一聲,他的嘴裡有怒火撥出,右手大開大合,法杖由上落下,十丈長的棒影劃出一道弧度,朝著察瓦那當頭砸下。
察瓦那把蠍鉗剪往上一揮,擋住法杖一擊,空中剪影與棒影相撞,發出劇烈的炸鳴聲。
炸響聲還沒消退,察瓦那雙手各抓著蠍鉗剪的一邊,兩隻手向內一合,只見空中突現一道剪影,帶著浩大的庚金銳氣,朝著了遠和尚剪去。
了遠和尚不敢怠慢,眼看著巨大的閃著銀芒的蠍鉗剪影迅速合攏逼近,他的身上驟然暴起一圈勁芒流轉的金剛罩。
銳利的可以剪開鋼板的蠍鉗剪影剪在金剛罩上,發出一連串好似鋼鋸鋸合金的鏗鏘響聲,爆起漫天的火花,金剛罩轟然粉碎,蠍鉗剪影的能量也百不存一,幾乎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