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跟蛇怪帶來的這條蝰蛇有什麼關係嗎?”德古拉微微皺起眉頭。
“德古拉教授,你看這一頁。”紐特又把牛皮本向後翻了幾頁。
只見這張同樣有些泛黃的頁面上,紐特的繪畫能力明顯進步了許多,頁面中的影象更加寫實、也更加細緻了。
這張圖上沒有了之前那個臉色蒼白的男性青年,只剩下那位仍舊穿著深藍色複雜花紋禮裙的黑髮女性,靜靜地站在一片草坪上。
從這片草坪的佈局來看,像是霍格沃茨禁林附近的那一塊。
就在德古拉還在費解這位美麗的亞洲女性和蝰蛇納吉尼有什麼關係時,頁面上的影象突然動了起來——
女人的虹膜突然擴大,眼白轉眼間就化作一片黑色,緊接著,她雙臂環抱,身體突然向後軟倒了下去。她的渾身上下就像是沒有骨骼一樣,後背近乎和大腿達到了平行的角度。
與此同時,女人的兩隻手臂被鱗片快速覆蓋,化作了蛇一般的軀體,纏繞在她的上半身。
下一刻,深藍色花紋的禮裙也突然發生了變化。禮裙上的花紋化作了斑斑點點的黑色斑紋,而深藍色的顏色也化作了綠色的蛇麟,轉瞬間包裹了女人的全身……
不出片刻,一位美麗的女性就變成了一條體型比成年男人的大腿還要粗、足足有十二英尺長的巨型蝰蛇!
德古拉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老老實實趴在蛇怪身邊的蝰蛇納吉尼,把兩者鱗片上的花紋進行比對,發現兩條蝰蛇的確完全一致。
“這是……麥勒迪克斯血咒嗎?”德古拉若有所思地說道。
“的確如此。”紐特嘆了口氣,輕輕頷首,“在全球巫師戰爭的時候,我在一個巫師馬戲團裡認識了納吉尼,當時她就已經中了麥勒迪克斯血咒了。”
“納吉尼長期被馬戲團的團長命令變成蛇形供觀眾觀賞,幾乎是被當作一個雜耍的怪物一樣虐待著。幸好,後來克雷登斯帶她逃了出去。”
“克雷登斯是……?”德古拉問道。
“就是他了。”紐特把本子翻回之前的那一頁,把那位拘謹、木訥的青年指給了德古拉,“其實克雷登斯應該名叫奧瑞留斯·鄧布利多才對……”
“他姓鄧布利多?!”聽見克雷登斯的姓氏,德古拉瞬間來了興趣,“鄧布利多在外面還有私生子呢?”
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已經開始思考回到霍格沃茨以後怎麼調侃老校長了。
“想不到鄧布利多這傢伙看起來老不正經就算了,做人這方面也這麼不正經。”德古拉嘴角咧開一道誇張的弧度,興致勃勃地說道。
“咳咳,克雷登斯不是阿不思的孩子。”紐特眼看德古拉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趕忙解釋道,“他是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斯·鄧布利多的孩子。”
“所以鄧布利多其實沒有私生子?”德古拉的咧開的嘴角瞬間收了回來。
紐特無奈地點了點頭。
“沒意思。”德古拉撇了撇嘴,“這點跳過吧,繼續講納吉尼的事情。”
德古拉的翻臉速度讓紐特有些苦笑不得。
他乾咳了兩聲,無奈地按照德古拉的想法,接著講述納吉尼的故事。
“嗯……克雷登斯後來被格林德沃引誘,加入到了巫粹黨的陣營當中,於是納吉尼變成了孤身一人。”紐特講述道,“後來她跟我們一起來到了霍格沃茨,來尋找鄧布利多。”
“當時,她的麥勒迪克斯血咒已經相當嚴重了。我們試著去治好她……但是因為麥勒迪克斯血咒終究還是太過於少見,鄧布利多又長期被格林德沃所牽絆住。”
“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令她恢復的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變身為蛇、失去人性的時間越來越長……”
“後來納吉尼大概是不願意再讓我們一起陪她遭受折磨了,於是偷偷一個人離開了我們。再後來,直到今天之前,我們誰都沒有再見到過她。”
紐特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想,她從那時應該就躲在了阿爾巴尼亞的這片森林裡了。”
一邊聽著紐特所講述的故事,德古拉一邊用兩根手指支著下巴,靜靜思考著。
“可惜了,當時尼可那老傢伙沒有叫醒我。”他輕聲說道,“跟血液有關的魔法我可歷來是專家呢。”
當然,德古拉完全知道尼可·勒梅不在全球巫師戰爭時期叫醒他的原因。
因為當時格林德沃所屬的那個陣營,可完全不像是伏地魔和海爾波這種黑巫師一樣缺乏格調……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指不定就會選擇去幫助格林德沃和巫粹黨,站在鄧布利多和紐特他們的對立面了。
又怎麼會想到幫助一個素未謀面的麥勒迪克斯呢?
……
……
喜歡霍格沃茨的血族教授請大家收藏:()霍格沃茨的血族教授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