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尷尬,“奴,奴沒有找到二郎君。”
李文澤頭疼的揉揉頭,“罷了,你先出去休息吧。”
多福躬身行禮道“諾!”
隨後便輕聲輕腳的離開。
李文澤幽深的黑眸在黑夜裡更加深邃,薄唇一張一合對著空氣道:“去把二郎君帶回來。”
這次不是叫,而是帶,不論什麼方式和手段。
黑暗處閃出一個身影,躬身行禮便閃身不見,似乎這個屋裡從未有第二個人存在過。
記憶的花在黑夜中慢慢的舒展,等待黎明的第一束陽光綻放,以午夜為分解線,前半夜的燭光是不甘,後半夜的沉默是迷茫,往事如前塵揉碎散在夢裡,曾經的承諾,那麼難堪,那麼沉痛,驚醒時已是黎明綻放第一束陽光,恍然回想不過是夢一場。
今笙這一晚睡的很不安穩,哪怕屋裡點了安神盤香可她的心和腦海的記憶一直在睡夢中反覆出現,還有那紅衣少女似乎在夢中........
今笙緩緩的睜開眼,濃密狹長的眼睫毛一動不動,她定定的望著一睜眼就能看見的雙面蘭花素白紗簾發呆
梨花瞧著時辰進來看今笙,掀開床簾便瞧見,柳葉眉臉色蒼白,唇色比昨日有了些血色的今笙,她開始還驚了一下,便道:“姐兒醒了怎不叫奴進來伺候?”
今笙挑眉淡掃梨花,“剛醒,叫不叫你都會來。”
梨花俏皮一笑,“那可不一定呢,萬一奴們忘了呢?”
今笙笑彎了眼,“那可好,那我就能在榻上賴一天了。”
杏花聽見動靜招呼婢子把梳洗的水和錦帕拿了進來笑吟吟的道:“姐兒既醒了,奴伺候您先梳洗吧。”
今笙淡淡的點頭,避開了梨花和杏花伺候的手,笑著道:“我自個來吧。”
梨花和杏花一愣,只見今笙拿過杏花手裡擦臉的錦帕便走到一扇葉紋油麵銅鏡前,她昨兒從來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瞧過自個的樣貌。
油麵點妝,迷迷糊糊,似蹙非蹙的柳葉眉,似愁非愁的含水雙眸,柳條腰肢盈盈而握,身線柔美,膚白若雪如出水芙蓉,笑起眉眼彎彎,臉頰梨渦而漩,瞧著便是一位“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今笙呆呆的摸著臉,這張臉除了沒有梨渦外,和她一前長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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