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錢氏一把甩開來扶她的白婆子,憤怒的指著白婆子怒喝道:“滾開,,給我滾,你也是個沒心肝,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也和他們一樣不是向著老夫人嗎,滾啊,滾回去,本夫人不稀罕,不稀罕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
罵完白婆子,便又指著心虛的李樺哭喊道:“還有你李樺,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我有什麼錯,什麼錯讓你這樣對我?我給你生了嫡子,幫你搭理後院伺候你那不安分挑剔刻薄的阿孃,你憑什麼?”
李樺動手的那一刻也後悔了,此刻看見錢氏的臉紅腫一片,很是懊惱,早知道就不動手了,動手也不能在臉上。
白婆子被錢氏罵,待著這個屋子裡就不尷不尬的,白畫瞪了她一眼,隨後一把推開白婆子跑到錢氏身邊,扶著她。。
李樺雖然心裡後悔,但卻一點也不心疼被打的錢氏,直接嗤笑道:“你做了何等好事兒你自個兒知道,你可真厲害,整府的奴才都在踩二房的臉,嘲笑二房,你可真厲害,厲害......”
二夫人錢氏被李樺打原本還有些煩躁,現在已經豁出去了,直接喊道:“丟臉?你也知道丟臉了?二房早就被你丟完了,你瞧瞧後院的孃家子,哪件事兒不是在被他人嘲笑?你和你的好阿孃做的醜事兒還少嗎?你怪我丟臉?我那都是為了誰,為了誰?你怪我,你們都怪我,在二房我這個二夫人算什麼?”
錢氏指著白婆子,憤怒道“我這個二夫人身邊跟了一個你那好阿孃派來的婆子,管著管哪兒,這不準那不準,就連你阿孃安排的孃家子還勸我,讓我笑著安排給你,哈哈哈,李樺你就是個披著溫潤皮子的好色之徒,還怪我丟臉,你丟的還少嗎?這個院子,這個院子的奴才那裡還認我這個二夫人。”
李樺赤紅著臉,他被錢氏揭開了最後遮羞布,紅著脖子惱羞成怒道:“我看你是瘋了,瘋了,我告訴你從今兒你就別想在出這個院子了。”
“哈哈哈哈”二夫人錢氏譏笑道:“不讓我出院子?不讓我出院子,李樺,你不過是怕外頭奴才見到我被你打的臉,讓你沒臉,被瞧不起罷了,我偏不讓你如意,我告訴你梨李樺,既然你死皮賴臉把我娶回來,你也休想在甩開我。”
李樺瞧著十分瘋狂又臉色猙獰的二夫人錢氏,心中的懊悔在一次升到了極點,要是讓錢氏就這樣出去,那他在府裡的名聲,再把這個名聲傳到外頭去,他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李樺咬了咬牙,心裡暗自決定,臉上露出稍微討好的表情,慢慢的湊道態度十分瘋狂,臉上非常紅腫的二夫人錢是跟前,道:“夫人莫惱,夫人莫惱,是夫君太過於衝動,不該朝夫人動手,夫君在這裡和夫人陪個不是,希望夫人不要再放在心上。”
錢氏心裡冷哼,輕笑一聲“怎麼了夫君,現在知道後悔了,剛才為何要動手?是不是害怕我這個掛著二夫人的頭銜出去亂穿,把李樺你的名聲搞臭了?現在怕丟臉了,剛才怎麼敢動手?”
李樺看著二夫人錢氏心裡煩躁,他也不知道曾經那個溫柔可人的夫人怎麼不見了?現在瞧著她面黃肌瘦一點兒也沒有曾經的心動,反而有不少的厭惡。
不過到底是顧及他外頭的名聲,他暗自下了決心等過了這一陣兒,一定要想辦法收拾。
李樺俊俏的臉笑著湊到錢氏跟前,道:“夫人莫惱我,夫君知錯了。”
錢氏臉上火辣辣的疼,這會兒瞧著李樺一臉討好又被弓曲膝的模樣,心裡到底還有些不忍,畢竟這是他的夫君,心裡深愛的夫君,想著要是現在是開了,她和李樺都沒臉,她還有阿兒,她阿兒還剛剛出生,心裡萬分痛恨,卻也只能無奈的原諒,夫君雖然花心了點,但到底之前對他還不錯的。
錢氏被李樺討好的扶到側榻是,錢氏心裡還有些氣聳了聳肩避開了李樺伸出的手,側著身子背對著李樺。
李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是非常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冷眼瞧著的白婆子,朝她使了使眼色。
白婆子剛才把臉伸過去,被二夫人打了,現在心底到底有些不舒服,畢竟她是老夫人的婆子,到底還是有些臉面,這二夫人直接打了她的臉就相當於是不給老夫人臉面。
她心裡有些埋怨並不想搭理,雖他們鬧去,反正又不管她這個婆子的事兒,可叫著二爺的顏色,她又不能裝作不知道,到時候老夫人知道了可是要怪罪她的。
白婆子抿了抿唇,開口道“二爺先回前院去吧,這會兒知道也估計回來了,萬一有些事兒還要去尋二爺的,不然到時候再前院尋不到二爺,耽擱了大爺的事兒可就不好了。。”
李樺心裡一喜,看向錢氏,商量道:“夫人,莫生氣了,夫君去前院尋些好藥送來給夫人用,也好讓夫人臉上好受的很。。”
二夫人錢氏聽白婆子開口,眉頭便跳了跳,心裡非常的不喜,可想這剛才自個兒得罪了這婆子,這婆子也可惡是個記仇的,錢氏不想完全得罪死了,這會兒便也不好說些什麼,就也沒做聲隨她去了。
李樺瞧了錢氏一眼,見她不做聲心裡暗喜,這是有門兒了?
再接再厲道:“夫人若是還有氣,也可對著為夫臉上來一下,為夫定然不會多少什麼。。”
錢氏一愣,隨即遲疑的轉過身來,欣喜的瞧著李樺的臉。
李樺也是心裡也打鼓,他也只是試探一下罷了,為了今天的事兒不鬧出去影響了他的名聲,便咬一咬牙心一橫。
白婆子一瞧暗道不好,若是二夫人這一巴掌下去,估計到時候前院後院這二夫人和她們這些伺候的都得不了好。
白詩心也狠狠的抽了一下,這二爺的臉可打不得啊!
白畫嚥了咽口水也緊張的望著二夫人錢氏。
心道:二爺的臉可是二房的門面,夫人千萬不能想左了,做錯事兒。
此刻屋內一片安靜,丁點聲音都
也沒有,安靜的讓人心慌。
白畫,白詩,白婆子此刻都一眨不眨的盯著坐在側榻上望著李樺發呆的二夫人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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