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機一本正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骨氣二字可言。只能選擇臣服,或是……”
傅長機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織絮就緊緊的盯著傅長機,看傅長機會說出什麼。
結果傅長機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一個“臣服”。
織絮在聽到傅長機嘴裡吐出的這兩個字後,徹底失望了,玩不下去了。
織絮突然嘴角一勾,“你這樣的人,就是牆頭草。拉出去,亂棍打死。”
傅長機一驚,“織絮,可不帶這麼玩的。”
傅長機說完,一臉委屈,“你一天不是把我捆起來施以酷刑,就是把我定起來的。現在還要把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你覺得委屈了?”織絮問到,然後她在心裡深深的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過分了。
傅長機低下了頭,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嗯!”
“那好吧!”織絮說著,傅長機就可以動了。雖說她倒是不覺得傅長機這模樣是真的失落了,只是,今天已經對他施加過酷刑了,沒必要再欺負他了。
傅長機可以動了,就甩了甩手,然後看著織絮笑到,“織絮,天都黑了。”
傅長機說著,就指了指外邊。
織絮扭頭看了一眼窗外,還真的是,天黑了。時間過得還真快。
緊接著,傅長機的聲音又傳來了,“到了人界睡覺的時間了,我們也去睡覺吧!”傅長機的後面一個睡覺的語氣很重,特別強調了一下。
織絮盯著傅長機,看傅長機笑得一臉嘚瑟,她也笑到,“你現在,不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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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機馬上憂鬱了,他肯定的點頭,“委屈,所以需要你補償我。”
傅長機說著,就朝織絮不規矩的伸出了爪子。
織絮瞥了傅長機的手一眼,傅長機的手就定在半空了。
織絮看著傅長機停在她胸前的手,說到,“我信了你的邪。”他會委屈?那真是豬都會上樹了。
傅長機一臉委屈,眼淚花在眼睛裡打轉,“織絮,不帶這樣的。”
織絮把目光從傅長機的那隻豬爪上移開,看向他委屈的臉,“那帶怎樣的?”
頓了一下,織絮補充到,“是不是應該把你的頭也定起來?這樣,就不委屈了?”
“不是。織絮,你放開我吧!很難受的。”傅長機說得楚楚可憐的。
織絮點了點頭,“好啊!那你告訴我,你剛才是怎麼看出來我是裝哭的?我明明演得那麼好,還做出了一副不想讓你看見的樣子。”
傅長機微微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看傅長機一副賣關子的模樣,織絮眸子微眯了眯,“快說。”
她才不信他就是知道,明明第一次哭得那麼假,他都信了。她肯定是露出了破綻,才被看出來了。
“不是你說的,你不會哭嘛!所以你哭就肯定是假的了。這哪還用我看?”
“那若是我真的哭了呢?”織絮問得很認真。她剛才表演的就是她的親身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