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惜諾不說話了，鬱格笑容可掬，“那柳家主，你是相信我了？”
柳惜諾皮笑肉不笑，“你真的沒有隱瞞我的了？”
鬱格點頭，“真的沒有了，你想想啊！既然我現在都向你坦白了，那我就真沒有什麼瞞著你的必要了。不然以後被你發現，我不是會死得更慘？”
柳惜諾又詢問了一遍，“真的沒有了？”
鬱格十分肯定，“沒有了，除了我用姚莉莉的記憶騙你，然後怕讓你發現而做的事外，就真的再沒有什麼瞞你的了。姚莉莉跟段凌風合起夥來騙你們的事，我真不知道。”
柳惜諾點了點頭，“哦！”
看來也問不出什麼了，看鬱格這樣子。她真的覺得，那個在姚莉莉老家破壞了伏魔陣的人，真不是他。
可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了。
這世上，難道還有不希望她死，又能來無影去無蹤的人嗎？不管她怎麼想，都覺得沒有。
鬱格見柳惜諾沒問什麼了，就笑到，“那柳家主，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儘管提出來，我保準回答得包你滿意。”
“那既然你跟段凌風合夥，都能將記憶賦予給傀儡，能起死回生了，那你還要鑰匙做什麼？”
鬱格無奈的一笑，“柳家主，你這是在嘲笑我嗎？姚莉莉你沒有見過？傀儡終究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沒有感情的。就算再像人類，終究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就像你們人類製造的機器人，給它匯入一個程式，它就會照著指令行動一樣。”
“你的意思是，這是個失敗品？”
“對，只是個失敗品。不能吃東西渾身冰冷都算了，沒有感情這一點，是絕對不行的。”
“你之前說你將姚莉莉打發走了，那她之前都是住在這裡的嗎？”
鬱格點頭，“對啊！反正她住在這裡，也不會影響到我，有時候還能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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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喝酒？”
鬱格笑了一下，“說是陪我喝酒，不過是端著酒杯做做樣子而已。她可是一點東西都不能吃的，不然她整個機體都會崩壞掉的。”
柳惜諾現在已經完全肯定，當初她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姚莉莉了。只是，他們都用失敗品來稱呼那個有著姚莉莉記憶的傀儡，不知道姚茉茉知道了，會是什麼感受。
就算只是傀儡，姚茉茉也把她當成了是真的姚莉莉了。
鬱格繼續說到，“我可不希望我復活的人變成那個樣子，所以沒有萬全的把握，我是不會嘗試復活她的。”
柳惜諾突然笑了，“鬱格，你還真是好笑。自己看重的人，你就不會輕易復活。自己不看重的，你就可以隨意復活來給別人帶來傷害？”
鬱格也覺得很好笑，“柳家主，好笑的是你吧？既然你都說了，是不看重的人，那我當然不會在意。我可是見慣了人類生死的冥神，區區一個人類，我根本不在意。這世上，能讓我在意的人類，除了她就不會再有了。”也不敢再有，一個就已經夠他痛苦自責數百年了。
柳惜諾點頭，“是我失言了。”是啊！區區一個人類，又怎麼可能入得了這些人的眼？如果鬱格復活的那個人不是姚莉莉，她確實也完全不會在意。
鬱格說得真是一點沒錯。
鬱格一下子受寵若驚了，柳惜諾居然說她失言了，他沒聽錯吧？
不過，他隱隱的覺得不對勁，“柳家主，你……”
柳惜諾沒有給鬱格繼續說話的機會，“姚莉莉是個失敗品，所以，你就又把目標放在了鑰匙上？”
“嗯！本來之前那個人就來找過我了，不過當時我剛復活了姚莉莉，正在觀察期，而且我也覺得很成功。可後來，我發現我失敗了，那個人又再次找到我，我就答應他了。可也真是奇怪，我都拿到鑰匙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見他來取。”
鬱格說完了看著柳惜諾笑了笑，“柳家主，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吧？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朋友還可以？”
柳惜諾笑了一聲，“朋友我可高攀不起，我只是一個區區的人類而已。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過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你想要酒，而我正好可以提供酒而已。以後，就別再提朋友這兩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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