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卻突然問我:“難道那南湖三友也一樣和你沒見識嗎?”
我說:“難道這個事情,還真是有價教乾的?”
莫飛說:“南湖三友應該是被你誤導了。”
我說:“怎麼被我誤導了?”
莫飛說:“你是怎麼對南湖三友講述這個事情的?你向他們講述了整個過程嗎?”
我說:“當然沒有。”
莫飛說:“為何沒有。”
我不好意思地說:“南湖三友說起話來,文縐縐,酸溜溜,從來不說白話,只說些文言。我不僅學不會,有時聽起來都覺得費勁。但我在他們面前,不想丟了面子,當然也不願意用白話和他們交談,就硬著頭皮用了文言。既然是用文言和他們交談,當然就沒辦法把整件事情敘述給他們,只能是儘量地說的簡單一點。”
莫飛說:“那你究竟是對他們說了什麼呢?”
我說:“我當時對南湖三友的原話是這樣的。劉尚書之死,現已真相大白。幸得友人相助,我已洗清冤屈。但仍有未竟之事,讓我頗為擔憂。在此事中,有兩神秘組織若隱若現,好若背後無形之手,操縱一切罪惡。其中一神秘組織,殘害幼童,使幼童喪失神智,卻可生出內裡,又複用此幼童未不可習武之人灌輸內力,使之享用內力成癮。另一組織,乃一殺手組織,行事神秘,從不留痕。”
莫飛說:“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我說:“這段話,我當初就是背熟了之後,才去見得南湖三友。”
莫飛問大力:“這段話是你給牛大寫的?”
大力說:“沒錯。”
莫飛又問大力:“牛大沒給你說為何讓你寫這段話嗎?”
我替大力回答了莫飛:“我哪好意思對大力說實話。我難道對大力說,我要拜訪三位高人,但覺得自己文化水平不夠,不能和他們愉快暢聊,所以你先幫我寫寫臺詞?我那時和大力還沒那麼熟,擔心若是因為這種事情麻煩他,會讓他瞧不起我。”
莫飛問我:“那你是怎麼對大力說的。”
我說:“我當時騙大力說,雖然這裡的事情算是順利結束了,我也洗清了冤屈,但我們衡山派管的嚴,我要把這件事情寫一個書面報告上交給衡山派。我在書面報告裡既要說清楚我是被冤枉的,現在已經洗清了,還要提到發現了兩個神秘組織,免得將來這兩個神秘組織在江湖中危害四方了,江湖同道追究我牛大知情不報的責任。大力就給我寫了一篇書面報告。大力的寫的報告很多,很長,我從大力的報告中選了一些句子,組成了這段話。”
莫飛說:“果然是沒腦子,又死要面子。”
大力無奈地說:“沒想到,我居然被牛大騙過。沒想到,牛大也是那種能把瞎話說的天衣無縫的人。”
我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也不是完全在騙你。我讓你幫我寫報告的時候,也有過向衡山派好好彙報一下事情經過的心思。你替我寫好那篇報告之後,我開始也是想要交到我們衡山派的。只是後來出了意外,那篇報告最終沒能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