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有價教,好像比天翻教更可惡。”
大力說:“或許還更可怕。”
我說:“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與他們為敵了。”
莫飛說:“果然是二愣子。”
我趕緊為自己辯解:“不是二愣子,最多隻是好事之徒。”
莫飛說:“不管怎樣,我還是祝你好運。”
我問莫飛:“難道你不想與這有價教為敵嗎?”
莫飛說:“現在考慮這個問題,為時尚早。有價教又沒有招惹我,我現在只考慮天翻教這一個敵人。”
我說:“有價教早晚會成為我們所有人的敵人。”
莫飛說:“我怕什麼。”
我不由得心中略一苦澀,苦笑著說:“是啊,你這種有經濟頭腦,擅長髮家致富,將來一定可以富可敵國的人,一定是不怕的。若是將來變成那種樣子,你這種人一定會開心。”
莫飛說:“你怎麼把我想的這麼壞,又這麼無能呢?我這種人若是要做壞人,怎麼也不會做一個聽從別人的規則,給別人做下人的壞人。無論我是不是壞人,我都不會喜歡有這樣一個有價教騎到我的頭上。更何況,我也不是什麼壞人。”
我問莫飛:“那你為何不怕?”
莫飛說:“你們還是經歷的事情太少,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是以為事在人為。你們或許覺得這有價教能成事,我卻認為這有價教成不了什麼氣候。”
我問莫飛:“為何你這樣看不起有價教?”
莫飛說:“不是我看不起有價教,因為我見過、聽說過這麼多興衰的故事,已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及的。若是有價教真的像大力說的那樣,有這樣一個企圖,那這有價教註定是要完蛋了。”
我說:“沒想到你對這個事情還這麼樂觀。”
莫飛說:“有價教是很強,或許比這天翻教還強大,但也只是恃強凌弱之強,沒有什麼根基,這種強早晚會成為他自己的負擔。若這有價教只是安心做一個殺手組織,或許還能多存在一段時間。若這有價教真的瘋狂起來,想要為天下制定規則,一定會被自己的瘋狂吞噬。你難道忘了我剛給你講過的老天翻教的故事嗎?”
我說:“看來我要珍惜這個有價教了。”
莫飛說:“為何?”
我說:“我非常遺憾自己沒能和那個老天翻教作死敵,只能和現在這個山寨的二流新天翻教作死敵,這樣的故事不夠精彩。我希望這有價教能被我牛大消滅,而不是自我消亡。我牛大要有一個精彩的江湖故事。”
莫飛說:“聽你這口氣,你原來比我還要樂觀,或者說只是有二愣子本色。”
我沒理莫飛的嘲諷,而是問莫飛:“這有價教究竟有多強大?他們當真是有取任何一人性命的本事嗎?”
莫飛說:“若是別人我會對他說,有價教的實力說出來能嚇死你。但你這種人,顯然是嚇不死的。我就這樣給你說吧,天翻教也是有價教的顧客之一。天翻教若是覺得哪個人不好殺,就會老老實實地給有價教付錢。”
我說:“居然這麼厲害。那要怎樣才能成為天翻教的顧客呢?”
莫飛說:“當然是需要老顧客的引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