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說:“羅海,你說說婁富的事情吧。”
羅海說:“婁富的事情出了點小意外。本來我們定好的,抓了婁富,說他貪汙糧款導致糧價上漲。下午的時候,婁富已關進監牢了抓,婁富家人也都處置完了。嘿嘿,婁富的女兒可真不錯,又可以為我們賺上不少。可惜,我們這些人身份在這,不好去品嚐了。嗯嗯,不說婁富女兒了。說說意外,下午一查才發現,這婁富總共才貪了一千兩銀子,這就有點難辦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不說別人不信婁富貪汙導致糧價上漲,怕是別人都要說婁富清廉了。”
二長老說:“這婁富膽子太小了,才貪了這麼點,枉費我們讓他當糧店老闆的苦心。羅海,莫不是你沒查出來吧?是不是這婁富隱藏的深?”
羅海說:“婁富是隻貪了這麼一點,我反覆查過賬了,那兩個舉報他的夥計也說是一千兩。”
二長老說:“這可怎麼辦。”
三長老說:“這也算事?婁富貪了多少,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我們就說他貪汙了上百萬兩的銀子,誰還能懷疑嗎?那兩個舉報他的夥計也沒膽量多嘴吧。”
羅海說:“正是怕人懷疑。這個婁富,平時真是一副窮樣子。若是我們一點真憑實據都拿不出來,貿然說他貪汙了上百萬兩的銀子,怕真是會讓很多人有疑心。”
三長老說:“那你是想怎麼辦?”
羅海說:“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們羅家拿出一百萬兩的銀票藏到婁富家,然後當著眾人都面,從婁富家搜出來,坐實婁富貪錢的說法。這方法要動用羅家至少一百萬兩的銀子,所以需要各位長老都同意。”
大長老說:“羅海今天給我說了這件事情,我覺得這辦法可行,就讓他拿到今天的會上趕緊討論了,婁富的事情是件急事。”
大長老這樣一說,別人也都不再說什麼,直接都表示了同意。
然後,大長老宣佈繼續討論下一個事情,他讓一直沒說太多話的四張老說一下冰火門的事情。
四張老說:“冰火門的事情也突然有了變化。冰火門的阮雄掌門突然還上了第一筆銀子。”
二長老聽到這裡就急了說:“這可怎麼辦。我們羅家好多年輕子弟都已經等著去冰火門習武了。”
三長老說:“這算不上什麼問題吧,問題是冰火門哪來的錢吧。”
羅海說:“兩位長老說的問題都是問題。冰火門雖小,但我們經營的好,每年也可以培養不少武人出來,可以慢慢地把衙門裡都衙役都換成我羅家子弟。”
二長老說:“這是其次的,冰火門最大的意義是讓我羅家的少年遠離靡靡文弱之風,保持競爭向上的精神。”
四張老說:“幾位說的都對。冰火門對我羅家是有重要意義的,可現在最緊要的問題還是弄清楚冰火門的錢是怎麼來的。這樣我們才好做出應對。錢是哪來的,我已經問清楚來。”
接下來,四張老將我們三個在冰火門裡的一言一行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我正想阮奎是不是叛徒,四長老就證實了:“這些都是阮奎告訴我的,他已經投靠我們了,就沒理由騙我們。這事情就有些蹊蹺了。衡山派那裡,我們也沒少送銀子,孟副掌門收了我們銀子之後,當我們面把冰火門的信給燒了,還向我們保證,衡山派不參與到這件事裡去。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意外。”
二長老說:“不是姓孟的這人騙了我們吧,他不會只收錢不辦事吧。”
四長老說:“孟副掌門收錢辦事的名聲一直不錯,應該不會這樣。衡山派易大總管介紹我們和孟副掌門認識時,也是這樣評價孟副掌門的。易大總管因為衡山派每年採買玄金礦的事情,沒少從我們這裡拿回扣,易大總管也不會騙我們。也許這裡面是誤會。孟副掌門說他衡山派不參與到這件事裡去,他的意思也許只是,他把這件事瞞下了,不讓衡山派其他人知道。現在出了意外,衡山派裡的其他人又知道了這件事情。”
四長老又說:“無論是哪種情況,我們總要再去衡山派一趟。阮奎也說了衡山派還沒最後決定,這次只是那衡山牛大自掏腰包換冰火門內力功法來看。我們還有很大的活動餘地,只要銀子使出去,一定還能挽回局勢。因此我提議,由我和大長老帶著銀子,再去一趟衡山派。”
大長老說:“四長老昨天告訴我冰火門還了第一筆錢,我讓他打探訊息。他今天把從阮奎那得來的訊息告訴我,我就同意再去一趟衡山派了。這去衡山派,帶的銀子不能少,一百萬兩吧。你們的意見呢?”
大長老都這樣說了,其餘的人除了說一百萬怕是不夠之外,沒再多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