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然是想的。”
大力說:“你想幫助冰火門嗎?”
我說:“當然是想的。”
大力說:“你想剷除了羅家後,讓冰火門的阮家成為仁安縣的統治者嗎?”
“啊?這我沒想過。”
大力說:“阮家那些個蠢貨,如果真當了仁安縣的統治者,恐怕比羅家還差勁。仁安縣非要被他們徹底的搞完蛋。”
我問大力:“仁安縣是沒希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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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兩手一攤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仁安縣的希望當然不在羅家那裡,也不在阮家那裡,希望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們到了仁安縣還只接觸過冰火門的阮家。”
我問大力:“你想離開嗎?”
大力說:“不想就這樣離開。”
我又問他:“你是為何不想離開。”
大力說:“純粹就是想再看看。仁安縣裡發生的事情,在別處可是看不到。”
我問大力:“你想看出個什麼結果來呢?”
大力說:“沒奢望到要看到結果,只是想仔細的觀察一下仁安縣裡的人。”
我又問李小虎:“你呢?你是想動身去飛刀門,還是在這裡再逗留一段時間?”
李小虎說:“你傻了嗎?我們剛做了什麼,你沒有意識到嗎?現在就離開,你是找刺激啊。”
我說:“做了什麼?”
李小虎兩眼一翻說:“我們假冒了師門的名義,騙了冰火門。騙冰火門不是什麼大事,可假冒師門名義,你不覺得很嚴重嗎?冰火門阮掌門的信寄出去三個月了,我們衡山派連個屁都沒放。你以為是怎麼回事?我們衡山派明顯不想參與到這件事情裡去。今天我們在冰火門裡做的事情傳出去了,我們衡山派會怎麼應對?”
李小虎說完,就輪到我兩眼一翻說:“衡山派能怎樣?你不是根本不怕被逐出師門嗎?”
李小虎說:“被逐出師門是一碼事,可被衡山派追殺就是另一碼事了。”
我說:“就因為今天的事情,衡山派會要我們的命?我們又不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李小虎說:“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衡山派最多也就是逐出師門,交給官府處置了。可我們這種假冒師門名義,坑害武林同門的事情,在衡山那裡可是欺師滅祖的大罪。”
我說:“那怎麼辦?”
李小虎說:“我不知道,問大力,是他把我們帶到溝裡去的。”
大力說:“事情沒你想象地那麼嚴重。我也為你們想好了對策。你們現在就給師門去信,將事情解釋一番就太平無事了。”
李小虎說:“怎麼解釋?”
大力說:“當然是往好了的說,並且往我身上推。你們就說,途徑仁安縣,順便拜會冰火門。誰知一到冰火門,就被冰火門的阮雄掌門問我們衡山派到底是什麼態度。因不知真相,又怕有誤會,更怕在張公子面前丟了衡山派的面子,就先聽阮雄掌門說了前因後果。阮雄掌門說完,才知道冰火門與羅家的衝突,以及冰火門已經向衡山派求救的事情。因阮雄掌門說的悽慘,張公子聽得義憤填膺,不停地問衡山派要不要主持公道。這下更怕丟了衡山派的面子,但也不敢代表衡山派做決定,就只好以個人的名義先掏了些錢給冰火門,讓冰火門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將期限往後拖上一拖,希望師門能趁此儘快給個答覆。”
李小虎說:“這樣一解釋,雖然聽起來我們像是做了件好事,但這樣能行嗎?”
大力說:“正常情況下,三個月了,你們衡山派無論是否答應阮雄掌門的請求,都要給個回信的。要是收了阮雄掌門的求救信,連個回信都不給,被傳出去,你們衡山派怕是要被別人說,被羅家嚇的屁都不敢放。所以,你們衡山派就算是怕麻煩,不想招惹這事,正常情況下,你們衡山派也應該冠冕堂皇的拿出一套說辭,回絕了冰火門的請求。衡山派一直沒給回信,我覺得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你們衡山派根本就沒收到這封信,這封信被羅家攔截了也是有可能的。另一種情況就是,你們衡山派在耍賴,假裝沒收到這封信,這在我看來雖是再蠢不過的下策,擔保不齊你們衡山派的人覺得這是個絕妙的對策。無論是這兩種情況中的哪一種,你這樣回信過去,你們衡山派只能假裝大吃一驚,說還不知道有這樣一件事情,然後誇你們應對得體。”
李小虎說:“那請你幫我們起草一下這封信吧。”
大力說:“與其送封信回去解釋,不如是你們兩個中的一個快馬加鞭趕回衡山派,好好說明一下情況。”
我和李小虎都不願意自己回去,都希望對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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