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我把這幾天遇見的人都想了一遍。
馬公子,他應該就是那種作惡多端的少爺,與其說他是壞,不如說他是沒長大,他根本就是不分善惡得頑劣。
馬小姐,應該就是那種唯我獨尊的大小姐,一個蠢字差不多就可以講她概括全了。
馬伕人,帶著佛珠,供奉著佛像,還請的有和尚給她唸經,可轉身就能因打碎一個盤子的事情的毒打一個下人。
馬老爺,這一家子的奇葩都來源於他,他當然是集這些奇葩於一身,因他的精明,這些奇葩在他身上更隱蔽,更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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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起來,這一家人死不為過,想起來白天的時候,張神捕問的問題,現在再讓我作答,我也許就會有另一個答案。
又想到趙管家,他或許不是個那麼簡單的人物,他有著京城口音,馬府的很多事情他說了算,也許他只是名義上是個管家,實際身份是京城馬家主家派到衡陽馬家分家的管事人。
大家族裡的齷齪事情太多,所為的身份等級端的是無比複雜,又無比重要。衡陽馬家壟斷著大晉國西南地區的草藥貿易,即使是我們衡山派要買賣草藥,也只能找馬老爺,或者自己把草藥運出西南地區,自己跑出西南地區買草藥。衡陽馬家雖是馬家的分家,但論起掙錢的話,馬家主家可能也是比不上,但馬家主家一樣牢牢掌控著衡陽馬家,衡陽馬家只能老老實實的每年將收入的大頭上交到主家。
想完了趙管家,又往前想遇到的人,那就是張神捕了。
只聽他名號的時候,對他是萬分敬仰的,再聽他的事蹟,我為他留下來感動的眼淚,早已認定他是我衡山派弟子的楷模。可一見真人,還真應了見面不如聞名那句老話,大失所望是一定的。張神捕,也就是一個公差,最多也就是一個有本事的公差。看他做起事來,畏首畏尾,心思過剩,絲毫沒有傳說中大義凜然的氣質。也許早些年,他還不是這樣,但說現在的他是公門中的老油條,也是恰當的。
想完這些白天新見過的人物,時間也只是過了一會兒,打發時間的願望徹底了空。
面對空空的夜,想到劉傑常說的知己知彼,我開始想如果我是那刺殺者,行動前我會做什麼。想著想著,就覺得如果是我要復仇,我會用完全不同的風格來做。我會白天來複仇,我能看清仇人痛苦的神色,還要帶著一面鏡子,讓仇人看著臨死前的自己。我復仇的話,不會隱瞞自己的身份,誤導公眾讓他們以為是別人乾的,我會昭告天下,人就是我殺的,以及我為何要殺他們。想到這裡,有些熱血沸騰,開始恨不得自己有些大仇人。
正當我激動,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的異樣,似是有人來了。當下散開自己的氣息,全力感知自己的周遭。空氣中有一絲亂流,運氣內力護住手掌,隨手一揮,拍落了一隻鋼鐵飛針,上面泛著綠光,似乎還塗著毒。
順著那飛針的來向去看,只看到一顆晃動的樹,想來投擲暗器的人已經換了位置。
回頭看向別處,突又感到傳來有一絲殺機,毫不遲疑,立刻躍起,一根帶毒的飛針從腳下飛過,我同時在空中轉身。原來那人剛只是晃動了樹,作出已經換了位置的假象,人還躲在樹後,此時他那投擲飛刀手還沒來得及收回樹後。
我大吼一聲,就衝了過去,那人一縮,完全將自己藏在樹後。他以為我會繞過樹去,他躲在樹後可以趁機偷襲我,可打錯的算盤,我一拳擊在樹上,一人粗的樹被我擊斷,砸在他的背上。
那人趕緊從樹後轉身出來,揮刀砍我,我身子一扭,順手一撈,就要抓住他的胳膊。他見勢不妙,另外一隻手一抖動,兩根帶毒的飛針又飛了出來,我腳下一點,腰上一用力,一個後翻,躲過了飛針,也與他拉開了距離。
他也趁勢猛地後退。
我雙手捏拳,放在腰間,向他衝了過去。我速度很快,他來不及轉身,只能招架。我們兩個就纏鬥了起來。
這時聽見響動的人們,已經圍了過來。
黃峰、李小虎他們想上來幫忙,劉傑攔住他們:“你們不用動,各自守好,以防那兇手突發暗器傷人。不用擔心牛大,他武功在那人之上。他現在只是求穩,怕那人暴起拼命,在消磨那人氣力。”
不一會,那人見纏鬥不過,準備逃跑,突然向我及圍觀的眾人發出暗器,有飛針還有飛刀,塗著顏色各異的毒,因氣力已是不足,他發出的暗器被我攔下一半,其餘暗器也被劉傑他們攔下。我猛地加快拳腳速度,一記重拳打在他腦袋上,他頓時癱軟在地,不再動彈,我一隻腳踏在他的身上,宣告勝利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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