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頭上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最後匯聚成大滴的冷汗,順著鬢角留下,可是他的嘴因為堵著,說不出話,只能嗚嗚的叫。
浮涼並沒有停止,匕首迴轉,順著白衣的膝蓋骨縫沿著腿骨向下又喇了一刀。
血肉翻飛。
白衣何時受過這般的折磨,再加上他與那紅尾的關係可沒好到能夠為她受盡折磨。
白衣不斷的示意浮涼,他說,問什麼他都說。
只可惜,浮涼並沒有看到,就算是看到也選擇了忽視。
他一開始就堵著白衣的嘴,可不是怕他叫喚,不招供,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折磨白衣而已。
所以在他消了火之前,他是不會聽他半句話。
所以白衣只能承受浮涼一次又一次幾近解剖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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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暈倒,或者直接死掉,不過浮涼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暈倒,直接一巴掌扇醒;想死?別說窗戶,連門兒都沒有。
他不僅後悔,當初為什麼不直接回答白兮兮的問題,也好過現在受這般的折磨。
其實他不知道無論怎樣,他都避不開浮涼的這頓折磨的,只是時間先後的問題罷了。
總之在熊戴和古易到了灌木叢時,浮涼正在挑著白衣的鎖骨,外面的肌肉都被劃開,露出帶著血的骨頭,偏偏白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熊戴看著他那受傷的小腿不由得一涼,雖然咱也不是啥好人,但是這活生生的剖人,還讓人家看著,也是厲害的一匹。
最後熊戴和古易面色怪異的回到了高夏那邊。
在他們走後,大約過了半刻鐘,浮涼總算是擦了擦手裡的匕首,站起了身。
留下攤坐在地,進氣少出氣也少的白衣滿身血汙。
“人沒死吧。”白兮兮見浮涼走過來問道。
“還有氣。”浮涼說罷就去了浮生那處。
白兮兮嘆了口氣,示意修言去看一眼不要讓人死了,便跟著浮涼。
“他和那紅尾蚺什麼關係?”白兮兮問道。
“僱傭。”浮涼看了看浮生的傷口,見沒有再出血,這才放心。
“是那紅尾蚺讓憐鼬來吃小丫和豆豆的?”浮生疑惑的問道。
“嗯。”
“真是,兩個小孩子也要趕盡殺絕。”浮生咂然。
“兮兮,那白衣小子死了!”修言的聲音傳來。
“什麼?”
白兮兮和浮涼對視一眼,而後像那邊走去。
浮生則被安置只能待在原地。
“是這東西!”等眾人走進,修言挑開白衣的脖頸,那裡扎入了一顆類似尖牙的東西。
“是蛇牙。”白兮兮很確定,畢竟她也是養了好幾年的蛇。
“蛇牙?”
“沒錯。”白兮兮點頭,眼睛掃視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
但是能在浮涼離開的那十幾秒把白衣殺掉,說不定,那東西早就在暗處盯著了。
是為了小丫和豆豆嗎?
“我們被監視了。”高夏勾起嘴角,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看來我們還挺受關注的。”白兮兮同樣笑道,真是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