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就是咱們幫了她,她來報恩,報恩的方式就是告訴咱們她感覺到咱們有危險,但是具體是咱們倆有危險,還是庫房有危險就不知道了。所以咱們做兩手準備,明天開始,咱們晚上不在院裡住了,去網咖待著,白天再回來。畢竟白天咱們啥都能看見,安全一點。另外就是過完年想辦法告訴劉哥搬庫房,防止咱們被一鍋端,懂了吧?”
和大剛解釋完,我便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飲料,思考著怎麼勸說劉哥。
“哦哦,那還算她有點良心。行,明天開始就不在這住了,劉哥那邊好說。回頭我一句話他就搬了。”大剛一邊說一邊開始“卸甲”。
“嗯?你有啥辦法?你怎麼和劉哥說?”我好奇的看著他。
我們可不是劉哥合夥人,也不是老闆,我們只是打工的馬仔,勸說老闆改變主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哪兒來這麼大的信心?還一句話就解決了?
“對啊,只要告訴劉哥,過年的時候來人敲門了,說是派出所的,咱倆沒敢開門,跳牆跑了,然後每天都不敢在庫房待著,這不就行了。”大剛漫不經心的說道。
牛逼啊!厲害了!這也能行!我突然發現大剛這腦袋可以啊!
“行,這個可以。”我非常認同大剛的建議。
“行了,事情解決了咱們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說著他打了一個哈欠便躺在了床上。
“是啊,這回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我一邊附和著一邊脫著衣服,也打算好好放鬆的睡一覺。雖然事情從發生到結束也就只有短短兩天的時間,但是這兩天的精神高度緊張依然讓我感覺到疲憊。
“汪汪汪……嗷嗚……嗷嗚……”突然大黑狂叫了幾聲後,緊接著又發出了哀嚎聲。
“臥槽,沒完了嗎?你不是說她不會來了嗎?”聽見聲音,大剛突然坐起身。
“不應該啊!”我心裡想到。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對他說:“大剛抄傢伙,不太對勁,來的可能不是戲鬼,是更厲害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脫了一般的衣服。
“啥?更厲害的?”大剛驚訝的看著我。
“對!你想吧,戲鬼來的時候大黑根本不害怕,你聽大黑的叫聲,明顯是害怕了,說明來的東西大黑鎮不住了。”我一邊說已經拿起刀走向了門外,此時我非常擔心大黑的情況。
“咕咚”大剛嚥了一下口水卻也拿著刀和我一起衝了出來。
當我們狗窩的時候都愣住了,只見大黑蜷縮在牆角,四條腿不停的向外蹬希望自己可以再後退一點,遠離眼前的這個煞星。因為那個煞星此時就直立站在它面前,雙目幽幽的盯著它,同時嘴裡還發出“哈……”的一聲。
沒錯,黃皮子來了。
“大仙?”聽見我的聲音黃皮子緩緩轉過頭看向我們,然後將身子放低向我們緩緩走了過來。
“您別和它一般見識,它不知道是您駕臨,否則它也不敢和您嗞毛炸刺,您就原諒它這一次。”看著大黑的慘樣,對黃皮子說到。
可我心中卻暗自想到“你一個成了精的黃家大仙,每次來要嚇唬這個凡間畜生,你好意思嗎?大黑也是的,看見它還不趕緊夾起尾巴做狗,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它你就別挑釁了,你還衝它汪汪兩聲,這不是找死嗎?最關鍵的是老子還要給你擦屁股道歉。”
“大仙,今天我們去您府上拜訪是有事相求,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沒事了。不過您能過來我們還是非常感激的。”我讓自己說話儘量聽起來文鄒鄒的。
此時黃皮子放下嘴裡的東西,屋內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那東西上面,此時我才看清,那是一串銅錢。
我打量著銅錢,心裡想著這是什麼意思。因為我們和黃皮子相處的幾個月從來只有我們上供,沒有給過我們東西。這突然送給我們東西,還是銅錢,我不得不考慮其中的含義,但是我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在給白天的血腸付賬。
“這是給我們的?”我和大剛對視一眼後,我看著黃皮子詢問道。
“哈……”一聲清音傳出,好像在回答一樣。
我一時猜不透它的想法,於是便回憶著曾經從老一輩那裡聽來的各種古怪傳說,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解開我心頭疑惑的。
“啥意思?大仙這是讓咱們幫忙?然後給咱報酬?”大剛小聲在我耳邊說。
此時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於是我試探的將大剛的問題問了出來:“您是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只見黃皮子輕輕搖了一下頭,看見這情形我也懵了,這到底什麼意思?
“不讓咱們幹啥,那給錢是啥意思?不會是以後不管咱們了一拍兩散了吧。”聽著大剛這不著調的話,我心中突然覺得有可能。
我再一次試探的問道:“您以後不會再來找我們了是嗎?”
“哈……”此時這一聲,算是徹底坐實了剛才的猜想。
“您是要離開這裡遠行對嗎?所以今天白天我們去找您的時候,您不在洞府對嗎?”我問出了心中的想法。
此時黃皮子對著我們又是一聲“哈……”。
得!猜對了,靠山要走了。
隨後它便緩緩的向院牆走去,身形微弓,後腿一蹬,三兩下便上了院牆,站在牆頭對我們點了一下頭便消失在了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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