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寶怡的二叔童志生是某軍區政委。
父親童志遠,市政法口領導。
二嬸穆清衣,本是女軍官,因為腿部受傷,已提前退役。
母親母任潔,原本是空軍飛行教官,後因腰傷退役。
包括堂姐童寶怡,也曾是一名女特種兵。
她爺爺童建國更是開國將軍,現在雖然快九十了,但在軍中依然很有威望。
當然了,這是外人的淺顯看法。
事實上當了童家的女婿,非但撈不到好處,說不定還會處處吃虧。
因為老將軍一直心繫勞苦大眾,從來不佔國家半點利益。全家人也都會把每月絕大多數工資、退休金捐獻出去。
“我給診費了,你憑什麼不給我治?你如果敢走出這個門,我就到消費者協會去告你!”
“隨便。”陸風已經拉開了房門。
“給我治九百的!”童寶怡咬著銀牙說道。
腰部的舊傷讓童寶怡的身手大打折扣,她急著要治好,也好去抓柴寶一夥悍匪。
陸風走回來,坐在床邊,雙手按著童寶怡的後腰。“可能有點疼,你忍得住嗎?”
“我……”
“啊!”
不等童寶怡把話說完,後腰處傳來鑽心的疼痛。
這個混蛋是故意的!
你給我等著,以後千萬別犯到我手裡!
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看來陸風以後要有罪受了。
其實陸風還真不是故意的,童寶怡腰椎骨有些移位,他用重手法將骨骼復位,不疼才是怪事。
“輕輕一按就受不了了?”
聽到陸風略帶嘲諷的語氣,童寶怡一臉不忿,緊咬著枕頭。
彷彿在用行動告訴陸風,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承受能力。
陸風拿出五根銀針,在童寶怡後腰布上梅花針陣,時而上提,時而左右捻動。
童寶怡感覺後腰處壓上了千斤重物,時而麻癢,時而疼得鑽心,時而又舒爽無比。
那種時而天堂,時而地獄的感覺,讓童寶怡痛並快樂著。
突然!
所有感覺消失,童寶怡用疑惑的目光轉頭看向陸風。
彷彿在說,繼續呀,為什麼要停下來?
童寶怡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九百塊的治療時間到了。”
“你……”童寶怡一臉不高興。“不行,才這麼一會你就收九百塊,你這叫矇騙消費者,你這叫亂收費,你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