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滲出一點血,沒有崩開,問題不大。”陸風邊說邊給童寶怡消毒,敷上自制傷藥,重新包紮好。“好了,別沾水,再過兩三天就好了。”
“你好好養傷,我先走了。”陸風說完就往外走。
走到客廳,隨手抓起童寶怡放在沙發上的包,從裡面拿出五百塊。“這是診費,我自己拿了。”說完徑直向門口走去。
陸風自制的傷藥可不是市面上賣的那種貴的要死,可效果不佳的普通東西,那是用諸多名貴藥材配製而成,五百塊一次,也不過是堪堪收回成本而已。
“等等!”
“有事?”
“你……你真能治好我的腰傷?”
童寶怡本想說讓陸風給她治治腰傷,可看到陸風脖子上的抓痕,又不好意思開口了。
“能。”
“那你可不可以……”
“治療一次一千塊。”
“沒問題。”童寶怡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要幾次才能治癒?”
正常一次理療還幾百塊呢,一次一千還真不貴。
“沒準。”
童寶怡俏臉發黑。
這個男人真小氣。
我不過就是抓了他幾把,掐你幾下而已,至於這麼記仇嗎?
如果陸風能聽到童寶怡心中所想,非氣吐血不可。
幾把?
老子全身上下十餘處傷痕好不好?
“先給我治一次,有效果再說。”童寶怡冷冷的道。
“先付錢。”
“你……”童寶怡一咬牙。“自己拿!”
陸風翻遍整個包,卻只翻出九百塊。“還差一百。”
“先欠著!”
“算了,我就先給你治九百的吧。”陸風揣起錢,走到床邊,就要給童寶怡按摩腰部。
“等等!”童寶怡面沉似水。“治九百塊是什麼意思?你想糊弄我是嗎?”
“愛治不治。”陸風起身就往門口走。
這是個什麼男人?
一直以來,童寶怡接觸的男人都是彬彬有禮,對她無不笑臉相迎,討好者、獻殷勤者不計其數。
在童寶怡的印象中,她覺得那就是男人,都是一群軟骨頭,只會逢迎討好,像蒼蠅一樣討厭。
可陸風的出現,打破了童寶怡對男人的認知。
其實她哪裡知道,那些男人討好她,一是衝著她的美貌,但更重要的是衝著她的家庭去的。
正經的紅三代,要是娶了她,可以少奮鬥,甚至根本不用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