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以桀和安綿綿聊天的間隙,陸初揚也已經走了回來:“聊什麼?”
“我在和綿綿說你這人諸多的不好,避免綿綿將來嫁給你後悔,再離婚很麻煩,對吧。”紀以桀說的直接,似笑非笑的。
陸初揚嘖了聲,懶得理睬,連問都沒多問:“你去準備吧。”
“你看看,這種男人還有暴力傾向,你要考慮好了啊。”紀以桀是被陸初揚一腳踹走的。
不過紀以桀倒是沒停留。
陸初揚低頭看著安綿綿,安綿綿輕咳一聲,也沒說話。
“紀以桀和你胡說八道什麼了?”陸初揚低聲問著,但是並沒真的很在意,“他其實平常話不多的,只是把你當成了自己人,話才開始多的。平日這人和悶葫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
這是實話。
紀以桀在不認識的人看來,就是一個沉默寡言,話少陰沉的男人,很難相近,也很難相處。
只有相熟的人,才可以看見紀以桀最活潑的一面。
能和安綿綿這麼胡鬧,證明紀以桀是把安綿綿放在了自己人的位置上,是認可安綿綿的。
安綿綿聽著陸初揚的話,忽然仰頭:“我覺得……”
“什麼?”見安綿綿安靜,陸初揚倒是淡定的問著。
“你和紀以桀不會是一對,和我結婚就只是幌子吧。”安綿綿一本正經的,眉眼裡卻帶著笑。
陸初揚:“……”
然後他狠狠的敲了一下安綿綿的頭:“鬼扯你的一對。我對男人沒興趣。特別是紀以桀這種男人。”
“噢——”安綿綿若有所思的拉長了聲音。
“我就算真是同性戀,也不需要拿你當幌子,畢竟我家很開明的,說清楚就好。”陸初揚倒是直言不諱。
安綿綿:“……”
這麼開明的嗎?
這下對她未來的婆婆更感興趣了。
“要不要結婚!”陸初揚硬氣的轉移了話題。
安綿綿安靜了下:“要。”
話音落下,陸初揚已經牽著安綿綿的手,朝著教堂走去,神父準備好了,紀以桀他們也站在了邊上,當了見證人。
所有的儀式都是按部就班的進行的。
就連戒指,陸初揚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忽然出現在安綿綿面前的時候,安綿綿的眼眶有些紅。
在陸初揚給自己套上戒指的時候,安綿綿的手指曲了一下。
戒指卡在了指關節這裡。
陸初揚沒動,就這麼看著安綿綿。
安綿綿的聲音悶悶的,但是卻有些笑意:“你都沒和我求婚呢。”
“以後補上。”陸初揚說的直接,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安綿綿沒說話。
很久,她嗯了聲。
他們都明白,這不是他們真正的婚禮,只是為了領證的一個儀式而已。而就如同紀以桀說的,在領證結束,市政廳下午上班的時候,陸初揚就會拿著證書回去登記的。
所有的婚禮儀式婚禮的進行。
見證人在結婚同意書上籤下了名字。
他們也鄭重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兩人相視而笑,陸初揚捧著安綿綿的臉,重重的親了親。
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