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確確實實,南初邊上的人都是這麼說陸初揚的,沒去演戲太可惜了。陸初揚的演技是天生的,隨便演就能像什麼,就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更不用說南初在圈內的地位。
但是陸初揚偏偏沒去。
安綿綿見陸初揚毫不客氣的承認,抿著嘴:“不正經。”
“嗯,對你不正經沒什麼不好。”
“……”
……
行吧,反正是被懟的說不上話了。安綿綿選擇了保持沉默。
陸初揚要做事的時候,是真的可以做到事無鉅細,完全不給你一絲一毫反悔和退縮的機會,就這麼把事情從頭到尾的都處理好。
畢竟陸初揚是真的很瞭解安綿綿的性格。
別說兩個月,稍微等幾天,安綿綿的想法可能都不太一樣了。趁熱打鐵,才是上上之策。
再說,他們沒那麼長的時間可以等待了。
因為安綿綿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去紐約,所以在這之前,一切也都要結束。
“你……”安綿綿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老婆。”陸初揚已經改口了,“你以為我會放著你單身在紐約招蜂引蝶嗎?”
安綿綿被說的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我又不好看。”
陸初揚但笑不語。
安綿綿哪裡不好看。
其實安綿綿很好看,不是美豔型的那種,是可愛型的。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加,臉上的嬰兒肥逐漸消失後,立體的五官很容易出來。
只是安綿綿自己不覺察,不意味著別的男人發現不了。
在波士頓,陸初揚可以守著安綿綿。
但是在紐約,安綿綿進入大學後,會有自己的社交圈,會再認識更多的朋友,不可能再被陸初揚這麼守著。
一個合法的身份,才是最安心的。
說到底,害怕的人是陸初揚,而非是安綿綿。他只想把自己的小姑娘,徹底的珍藏在自己的身邊,名正言順而已。
但是這些,陸初揚不會和安綿綿說。
這些事情,他知道就好。
面對安綿綿的問題,陸初揚只是一本正經的說著:“你在我心中最美。”
安綿綿輕咳一聲,越發的不好意思了。腦袋都快低到了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而陸初揚很自然的牽著安綿綿的手,朝著教堂走去。
果不其然,紀以桀和幾個朋友已經在教堂等著了。
他們也難得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裝,就這麼在原地站著。
紀以桀雙手插袋,看著陸初揚牽著安綿綿走來的時候,輕哼一聲:“速度真慢,差點以為你領著人結婚,都能失敗了。”
“去你的。”陸初揚捶了一下紀以桀。
紀以桀倒是站的穩如鍾,沒說什麼,很快轉身就朝著教堂內走去:“行了,神父在裡面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