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吵架了。
和安綿綿接觸不多,但是紀以桀倒是也不討厭安綿綿的性格,年級雖然小,但是從來不矯揉造作,倒是大大方方的,有一說一,也不會藏著捏著。
所以這種性格的姑娘要想吵起來很難。
你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進而解決這個問題。
再說,安綿綿和陸初揚怎麼回事,紀以桀或多或少也是知道的,所以安綿綿把自己的身份從來定位的很清楚,想吵架都很難。
就算現在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安綿綿的本質也不會改變。
所以,紀以桀是真的好奇了:“你是怎麼和安綿綿吵起來的?”
“沒有。”陸初揚冷淡的應了一句。
紀以桀嘖了一聲:“你快算了吧,你這臉上山雨欲來風滿樓,全世界都知道了。你騙誰啊。我進門起,這附近別說人了,大概蒼蠅和蚊子都被你嚇死了。”
陸初揚不說話了。
紀以桀倒是也沒多問,很自然的走到小吧檯邊上,給陸初揚倒了一杯酒,而後他就這麼在沙發的邊緣坐著,淡定的喝了一口。
“我說啊,女人是要哄的。”紀以桀倒是說的直接,“女人的心眼,就這麼點。”
他比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位置:“甚至可能比這個還小。有時候你覺得沒什麼的事情,在女人的心裡就紮了根,可能就一點就炸了。”
“……”
“安綿綿的性格倒是大大咧咧的很是不錯。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把安綿綿列為異於常人的那種。該哄的還是要哄的。再說,你是人家男朋友,不管她發了什麼脾氣,衝著你發火,首先你要承認自己的錯誤。“
“……”
“你態度軟了,她就硬不起來了。你要強烈,女人倔強起來,就更惡劣了。”
……
紀以桀是在頭頭是道的說教。
“嘖——”陸初揚冷笑一聲,“搞得好像你經驗豐富一樣。”
紀以桀挑眉:“也是,和你比起來,我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起碼我不會藏著一個女人,還不聲不響的。”
陸初揚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睬紀以桀。
但是紀以桀的話還是在陸初揚的心裡落了根。
“對了,初夏怎麼樣?我下午過去看看。”紀以桀忽然問道。
“沒事了。”陸初揚倒是直接,“就是一點小傷,瀾城過來了。”
“初夏難得鬧的這麼大的動靜,陸叔叔和南初姨知道了嗎?”紀以桀喝了口酒,很隨意的聊著。
陸初揚根本不回答這種問題。
要知道了,陸驍還能在江城待著嗎?大概第一時間就到波士頓了。
第一個被罵的人就是陸初揚,而不是別人。
知情不報是死罪。
見陸初揚不開口,紀以桀倒是瞭解的點點頭,也沒覺得什麼奇怪的敵法。
而陸初揚忽然轉移了話題:“因為初夏住院,我去了幾天,手機正好沒電,加上醫院是事情多,所以沒和她聯絡,回頭她就和我吵架了。”
這下,陸初揚才鬆了口,把自己和安綿綿吵架的理由說了出來。
紀以桀恍然大悟,然後把酒杯放了下來:“你別告訴我,這幾天你在醫院,和她都沒聯絡過?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陸初揚一怔,還是搖頭了:“沒有。”
“你說南初姨的情商這麼高,你怎麼就沒遺傳到南初姨的情商呢?”紀以桀搖搖頭,一臉不敢相信,“你如果不是安綿綿的男朋友,你一個電話都不打也不是問題,但是你是人家的男朋友,不打電話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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