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廠長擺好又接著說:“燒油。”
香氣隨著熱油澆上去噴湧而出,吳廠長又吸起了鼻子:“真香。”
接著一手端著一個盤子出去了,擺上一盤花生米,拿出別人送他的香腸,四個菜齊了,又拿出一瓶西鳳酒。
彷彿經過了無數次演練,一套動作行水流水。
做好後他沒好氣的說:“傻愣著幹什麼,坐呀。”
何雨柱問了句:“嬸子呢。”
“有事回孃家了。”吳廠長盯著桌上的菜頭也不抬的說。
碰杯過後,他迫不及待的嚐了起來,吃完陶醉的閉上眼,半天冒出一個字:“香。”
何雨柱一臉嫌棄:“這才哪跟哪。”
吳廠長也不在意:“肯定沒法和你比,這年頭能吃上雞魚肉蛋就不錯了,更別提海貨。”
何雨柱默然:“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吃肉吃到膩。”
吳廠長端起酒杯:“借你吉言。”
何雨柱算了算,吳廠長現在四十出頭,還能趕上那一天,於是斬釘截鐵的說:“會有的。”
飯後,吳廠長滿意的拍了拍肚皮:“舒坦。”
剛說一會話,他又催促了起來:“柱子你不是說要熬那什麼耗油嗎,走走走。”
何雨柱調侃道:“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用。”
吳廠長哈哈大笑:“勞動最光榮。”
猛的聽到這個詞,何雨柱內心頗為複雜,這個時的人確實做到了。
但隨著時代的發展逐漸變了味。
做的越多錯的越多,辛苦一輩子不如別人一夜,活的最瀟灑的往往是沒良心的。
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外,開始指揮吳廠長:
“生蠔去殼,反覆清洗,洗乾淨後不要控水直接放鍋裡小火煮。”
吳廠長開口問:“不加水嗎?”
何雨柱點點頭:“不加,等到生蠔變幹變小把它撈出來。”
過了一會兒,在抽菸的何雨柱聽到吳廠長的聲音:
“撈出來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何雨柱重新回到廚房:
“加入蠔汁一倍的水,再放入糖鹽和幾滴醬油,對了,鹽稍微多加一點方便儲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