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廠長是個豁達之人,也可以說是個單純的吃貨,有了吃的任何煩惱都不是事兒。
把何雨柱引進屋稍微聊了一會,便急不可耐的拉著他進了廚房。
摩拳擦掌的讓何雨柱儘管吩咐他。
送上門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何雨柱把泡粉絲涮生蠔殺魚全交給了他,自己切起了配料。
魚他打算弄個清蒸的,生蠔還是蒜泥粉絲的,另外何雨柱也打算熬點耗油。
趁著蒸魚的功夫,何雨柱把自己關於美食文化的想法跟吳廠長說了下。
吳廠長自然舉雙手贊同,不過他也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柱子,你的想法是好的,如果有機會我願意和你一起弄。”
“但現在大家都缺衣少食,你搞這個會留給人一種脫離人民群眾的印象,所以要慎重。”
何雨柱笑了笑:“吳叔,我暫時只會收集美食背後的故事,至於宣傳要看風向。”
吳廠長點點頭:“你有數就好。”
何雨柱又接著說:“吳叔,我今天來還有一事相求,您幫我弄塊全身鏡。”
吳廠長皺著眉:“你要那東西幹嘛,不能吃不能喝的。”
吃貨就是吃貨,聽到任何東西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能不能吃,嘿嘿一笑,何雨柱隱晦表達了它的用處。
吳廠長瞪大了眼,對著鏡子運動,年輕人真會玩,圍著何雨柱轉了一圈,最後垂頭喪氣的坐下:
“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想法嘍,世界果然是你們的。”
何雨柱揶揄道:“您也可以夕陽紅嘛。”
吳廠長眼一亮,但很快低下了頭:“難啊,說出來你劉嬸估計會打死我。”
何雨慫恿道:“任何事對人來說,只有一次和無數次。”
吳廠長豎起了大拇指:“精闢。”
接著兩人笑起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吳廠長吸了吸鼻子子:“柱子我聞到了魚的香味。”
說完徑直往廚房走,何雨柱嘴角抽了抽,果然吃貨的世界吃永遠排第一。
把魚蓋好,又把生蠔蒸上,兩人直接在廚房聊了起來。
不過吳廠長的心思完全不在聊天上,時不時的問什麼時候能蒸好。
八分鐘後,何雨柱剛掀開鍋蓋,吳廠長顧不得燙的把生蠔快速擺在盤上。
然後嚷嚷著讓何雨柱教他下面從如何做。
何雨柱開口道:“蔥絲擺在鯧魚上,蒜泥和蔥花擺在生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