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眾人品嚐過蔬菜後,何雨柱讓他們趕緊去忙活。
他自己又烤起了羊肉串,想了想,將腰子也烤上了。
烤好後分成三份,讓馬華將其中一份送給遲主任。
然後何雨柱先去了楊廠長辦公室。
看到就楊廠長一人,何雨柱大大咧咧的把串往他面前一放:
“楊廠長,嚐嚐我新研究的菜。”
楊廠長瞅了瞅何雨柱,警惕的說道:
“你小子會這麼好心,不會又想套路我吧。”
何雨柱直接把烤串收起來,作勢要走:
“愛吃不吃,好心當成驢肝肺。”
楊廠長笑罵道:
“回來,我又沒說不吃,你個沒大沒小的臭小子。”
何雨柱把烤串重新放下,笑著說:
“這就對了嘛,您呀就是太嚴肅太正經了,一點也不知道變通。”
楊廠長笑了笑:“一輩子的脾氣,改不了了。”
何雨柱沒說話,而是在想之後的事。
還有一年楊廠長就下臺了,不過他還算幸運。
下臺後只是在廠裡掃地,被看管的也不是太嚴。
證據就是傻柱經常給他送花生米和酒。
何雨柱不信李主任不知道。
他認為這是李主任的高明之處,李主任對資本家毫不手軟,但對同僚卻留了幾分情面。
以李主任的精明肯定看得出這是場博弈。
或許正是因為沒對同僚做得太絕,李主任最後才得已全身而退。
吃完羊肉串,楊廠長使勁拍了拍何雨柱: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動不動就發呆。”
何雨柱撇了楊廠長一眼:
“我只是在想事情,你這等凡夫俗子怎能理解。”
“你小子。”楊廠長罵了句,拿起腰子問道:
“傻柱這黑不溜秋的就什麼。”
何雨柱瘋狂吹噓:
“大補之物,是廠長您展現在男性的必備之物。”
“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效果不亞於虎骨酒。”
楊廠長有些懷疑:“真的嗎?”
何雨柱一副認真臉:“真的不能再真了。”
楊廠長試著嚐了一口:
“傻柱我怎麼覺得有股騷味。”
等楊廠長嚥下去,何雨柱壞笑:
“腰子當然有騷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