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酒下肚後,方醫生已經迷糊了。
開始跟何雨柱勾肩搭背:
“何小子,繼續喝,難得碰到這麼對脾氣的人。”
何雨柱將他扶回座位:
“今天就到這吧,家裡孩子才一歲。”
“一身酒氣對孩子不好。”
方醫生譏笑道:“我看你小子是怕媳婦。”
何雨柱面色如常:“不是怕,那是愛,是互相尊重。”
方醫生詫異了:“你一廚子還學文化人,說話一套一套的。”
何雨柱撇撇嘴:“廚子怎麼了,吃你家飯了還是喝你家水了。”
“誰規定廚子不能有文化,剛才還說自己坐井觀天,現在立馬又犯了。”
“犯錯就要認,罰你三杯。”
不等方醫生回話,何雨柱就給他滿上了。
方醫生輕輕打了下嘴:“失言失言,認罰認罰。”
沒有停頓,三杯酒直接下肚。
何雨柱給他夾了些菜:“就憑您老這利索勁,您這老友我交了。”
方醫生“陰險”的笑了笑:
“你個臭小子,我沒考驗你,你反倒先考驗起我來了。”
“太不尊敬老人了,老頭子也不欺負你,同樣罰你三杯。”
何雨柱無語,真不愧是同類人,報仇分分鐘。
別人爽快何何雨柱也利索,一口氣喝完。
方醫生回以同樣的話:“你這小友我認了。”
何雨柱盯著鍋裡的涮菜不說話,方醫生笑罵:
“何小子你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罵歸罵,但方醫生手上動作不慢,很快給何雨柱夾了一碗菜:
“吃死你個臭小子。”
何雨柱嘿嘿一笑:“要死也是您先死。”
“不過您放心,每年清明我都會在您墳前倒上一瓶酒。”
“順便再給您燒幾個丫鬟,讓您也過過地主老財的生活。”
方醫生掰著手指頭:
“我還要府邸,僕人,黃金屋,搖錢樹...”
巴拉巴拉說了好些。
何雨柱那個汗顏:
“我直接按皇帝老兒的規格給您燒得了。”
方醫生眼前一亮:“就這麼說定了。”
何雨柱嘴角抽搐,對方醫生的無恥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在等三輪車的時候,何雨柱跟方醫生互換了工作和家庭地址。
方醫生本名方誌業,在同仁醫院上班,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