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在哄著自己養的小寵物一般,言語裡的親暱和寵溺簡直是個人聽了都會忍不住沉淪,明知是漩渦,明知再往前一步會是地獄,但這一秒甜過,就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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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白月被曼羅一掌拍暈了,不然要是見到這樣的互動怕是要抓狂死,原來她以為的adonis不近女色,身邊來來去去也只有她在糾纏著他,就算自己沒有那個能力讓adonis神魂顛倒,那麼其餘女人也是做不到的。
不過白月終究是死於太過自負,端著那麼大的架子以為自己算老幾?三番兩次來古堡找adonis煩他打擾他就算了,居然還妄想用白家來威脅遲爺,就算是死,也是自己活該!
遲爺混了那麼多年,還虛你一個小丫頭?虛你一個小小的白家?不過是白家的一顆棋子,就算是被他弄死了,白家還跟跟遲家叫板?胸大無腦的女人,再美的皮囊也掩飾不了自己的愚蠢。不過,終歸還是要留一手呢~
“是,遲爺。”曼羅冷漠的眸子突然萬物復甦,手底下還抓著白月,腳邊還倒著剛剛那老管家的屍體,右手還拿著剛剛刺死老管家的匕首,匕首被一點點靡麗的血液洗浴過,更顯鋒芒。
那老管家也是愚蠢,這裡是遲盡的地盤,哪裡容得下一個心不向著自己的人?言語間的維護不難看出他就是個遲家那邊安插過來監視和管束遲盡的,一開始老管家過來還以為自己能仗著是老爺的人可以囂張跋扈,不把這裡的人放在眼裡,可是來了才知道,這裡哪裡是個普通地方?
這裡是豺狼虎穴,是人間地獄,這裡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遲盡,遲盡是天,是這裡的神。而他看到的也只是皮毛而已,遲盡的勢力既然能夠覆蓋整個拉斯維加斯,那麼他真正的實力又會是怎樣的恐怖呢?
在他的手底下,沒有仁慈和善良,只有血腥和殺戮,他欣賞曼羅,因為她是第一個能從林子裡走出來的女人。
還記得她剛剛從林子裡渾身染血地走進這座古堡開始,就意味著她有足夠的資格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憑著一腔孤勇憑著要見他一面的信仰,親手把自己的同伴殺死,一步步踏進這裡,他們那些被丟棄在死亡林子裡的人都有一個信仰,那裡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也是唯一的信仰。那就是那座唯一的,立在這片浩瀚死亡林海里的唯一建築物。
每個驚魂未定的夜,每個驚心動魄廝殺的日子裡,她心中唯一的信仰就是那座古堡,她每天都會站在枝頭遠遠地盯著他,他是這裡的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們這裡的人的生死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每天黃昏時,他都會站在古堡頂端的陽臺上喝著酒抽著煙,或是懶懶散散地站在那裡看著夕陽西下,她隔得很遠,看不清他的樣子。
可是她知道,只要進了古堡,只要她變得強大,變得能夠與他比肩,那麼,她就絕對有資格也站在那個地方,這裡的最頂端,站在他的身邊,成為人上人~
“叫暗潯來見我。”遲盡說完,不再理會樓下血腥的一幕,那是一種早已習慣的漠然。
“是。”牆角的一個暗衛接到任務,第一時間恭敬道,然後悄無聲息地再次融入黑暗,執行任務去了。
樓下的曼羅,尖利的指甲一點點陷入白月精緻的小臉,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呢~居然敢覬覦遲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這次讓你落在我曼羅的手裡,要怎麼收拾你呢?
目送著遲盡消失在樓道的拐角處,曼羅眯起危險的眸子,如蛇蠍般毒辣。她可喜歡這種感覺了呢!可以手刃覬覦遲爺的女人,那可真的是讓人神清氣爽。
不好好玩玩兒,是不是都對不起遲爺的厚愛?曼羅這麼一想,直接放開手,把人給扔在地上,然後風輕雲淡地先把老管家的屍體給扔了。她叫了個暗影把屍體扔去鱷魚潭喂繆斯,而這具註定要變成冰冷屍體的女人,她要不還是留著解剖?
解剖活人,她還沒試過這麼刺激的玩法呢~
這麼一想,曼羅便閃著興奮的眸子拖著白月往外面的林子走,古堡外涼意襲來,森冷的肅殺感簡直不要太熟悉,林子裡危機四伏,遇上野獸都不可怕,要是碰上要廝殺進入古堡的強者那才是麻煩。
不過曼羅是誰?既然有能力跟著遲爺,那就有絕對的實力對付外面林子裡虎視眈眈的殺手。
“小妞兒,這麼細皮嫩肉的,給這群男人上了也不可惜吧?都是要死的人了,讓你嚐嚐人間極樂,呵~想來我曼羅居然這麼仁慈?”也罷,讓他們玩兒完,再解剖也不遲~
曼羅提著白月的身體,直接在冷薄的月光下把她身上的白色禮服撕碎,那如玉般皎潔的身子一點點裸露在白玉般的月華里,如沐芳華,果真是件漂亮的皮囊,這身子光滑如玉,一點疤痕都沒有,十指青蔥,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這些,可都是在血海里拼殺的曼羅從來擁有不起的,而這個女人有,憑著家族勢力想要拿下遲爺?果真還是胸大無腦太天真,這樣的女人也只適合匍匐在男人們的身上,不過螻蟻而已。
曼羅冷笑著,拖著白月赤裸的身體一點點往林子深處去了,那裡可有不少兄弟飢渴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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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盡站在古堡頂端的陽臺上,俯視著樓下,一身黑衣的女人把白月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後拖著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往林子深處去了。男人慵懶地勾唇,緩緩道:“還真是個毒辣的小東西呢~”
“遲爺,暗潯求見。”門被人輕輕地敲擊,外面的人畢恭畢敬地站在那裡,面對強大的遲盡,有著本能的敬畏。
“進來。”遲盡收回視線,指間的琉璃高腳杯裡是紅豔豔的紅酒,散發著美妙的香甜氣息,只是他冷冷的視線掃過林子,一把將琉璃高腳杯扔了下去,然後風輕雲淡地走進了放假。
剛剛走進林子的曼羅聽到聲響,回首,那是遲爺扔的琉璃杯,杯盞裡的紅酒是他親自釀的,是難得的甘露,此刻卻出其不意地被他丟棄,這是在警告她,做事不要忘了分寸,還有他的命令。
曼羅苦笑,終究是抵不上這白月,到了這種地步遲爺還不動手殺了她媽?畢竟名義上還是遲盡的未婚妻,只要是貫上遲爺名字的東西,就算是垃圾,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夠碰的。遲爺沒有讓她殺了這個女人,她要做小動作糟蹋她,遲爺是不允的。
真想把這一身冰肌玉骨都踩爛掉呢!
不過一切還是得按遲爺的吩咐行事,他只吩咐把這個女人扔出來,可沒有說要她的命,就算她再想弄死她,可是也必須絕對服從於遲爺。
曼羅脫下自己的黑衣外套攏上白月的身子,然後把她扔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裡,兀自進了林子深處。
剛走開兩步又覺得十分不解氣,讓她在這裡睡到天明那可是一種幸福呢,要是她醒著,見著林子裡的各種殺戮血腥,又會是什麼表情呢?還能保持她大家小姐的優雅端莊嗎?她可是十分感興趣的呢!
於是曼羅便直接一刀劃上白月的手腕看著那瓷白的玉肌一點點被破壞,從裡面冒出潺潺血液,極致的白與極致的紅,那樣刺目那樣香甜,簡直就是一頓誘人的大餐。
白月是被痛醒的,眼睛睜開便見一個黑衣女人陰寒如蛇蠍的目光盯著她,讓她覺得後脊一涼,彷彿下一刻那人就要撲上來將她撕碎一般。
“你是誰?我的衣服……”她防備地站起身,可是身上的衣服一滑,差點春光乍洩,嚇得她趕緊用身上的黑衣外套裹住赤裸的身子,她感覺自己渾身痠痛,就像剛剛被虐打過一般,身上還有青紫的淤痕,更痛的是被深深割開,還在冒血的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