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
白盈慘白著臉,不敢再抬頭看他們。
在白盈的交代下,眾人都才知道,她做了什麼。
之前的時候戴青聽到那一聲巨響,再看到天舒將她直接打過來的時候就有所察覺,也許白盈就是那一聲巨響的罪魁禍首。
但是戴青沒有想到,這後面居然還有別的一些原因。
白盈說出了那句話以後,臉色更加的差了,但卻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她抬起頭,怨恨的看著天舒,說道:“我剛剛,用一件法器,炸了那座橋。”
天舒不明白為什麼白盈說話的時候要朝他看過來,但是不影響他對白盈的厭惡增加。
聽到白盈說這話的時候,那幾個護著她的人又跳了出來,其中一個人憤憤地對白盈說道:“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虧我們還護著你!”
白盈聽到他說這話,臉色便有些扭曲地轉過去,喊道:“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讓你們護著我的,從頭到尾我說過一句話嗎!”
那人聽白盈居然這麼說,臉色就變得更差了,就想拔劍向白盈刺過去。
戴青抬手,一顆碎冰直接把那人手裡的劍彈開,然後站到了那人的面前,說道:“怎麼?你這是想滅口?”
那人本來還想遷怒戴青,聽到戴青這麼一說,就悻悻地收回了手,繼續惡狠狠地看著白盈,好像白盈殺了他全家一樣。
白盈見戴青居然把這人攔了下來,有些詫異,不過一會兒就收斂了所有的神色,只是有些懨懨地說道:“那人說,他只是想拿你們一些東西,如果事成,就讓天舒做我的......男人。”
白盈遲疑了一下,才說了男人,但是她實際上想說什麼,在座的人都清楚。
天舒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成功地向戴青詮釋了,一腳踩到熱乎乎的狗屎,是什麼感覺了。
鬱娉皺著眉看了面容俊朗的天舒,又看了看雖然臉色不佳,卻顯得楚楚可人的白盈,不悅道:“就為了得到一個男人,你就敢做出這種事?你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都被狗吃了?”
白盈臉色慢慢猙獰了起來,朝鬱娉吼道:“你知道什麼!我只要一個眼神,就有那麼多人.....那麼多人恨不得把那樣東西捧給我,可獨獨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知道我有多恨嗎!”
“十八年,我認識他十八年,從十八年前,他就對我這副樣子,我努力了十八年,他都沒有正眼看我哪怕一眼!”
說著,白盈的表情越發的崩潰,她跪在地上,爬到了戴青的腳下,雙手抓住了戴青的褲腿,那張秀美的臉帶著乞求地看著他,說道:“你說,我美不美?”
“很好看。”
戴青淡淡的說了這句話,然後不著痕跡地掙開了白盈的手,後退了兩步。
手上沒了著力,白盈就軟倒在了地上,她半趴在地上,卻不顯狼狽,盡顯出婉約誘人的身線。
白盈怔怔地看著地面,一滴滴淚落在地上,青石板上沒多久就有一小塊陰溼的痕跡。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扭頭看向了天舒,哭訴道:“我很美的,別人也說我很好看,但是你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十八年,你都沒有對我動心哪怕是一瞬間嗎?”
那張實在是漂亮的臉上,帶著怨懟又是恨意,但是天舒表情依舊是淡淡的,說道:“我一直把你當做是道友。”
白盈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另一隻手在青石板地上抓了起來,青石板上細碎的小石子將她保養得白嫩的手劃出了道道血痕,可她卻完全不在意。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對老道長說道:“祖爺爺,我......我還有些事,要跟你們說。”
老道長看著白盈的樣子,點了點頭,隨即白盈就跟著他們走了。
只是鬱娉打了個哈欠,然後頗有些欣慰地對天舒說道:“不錯啊小子,居然有姑娘那麼迷你,看來你魅力比你那位師叔還要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