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就在戴青想著的時候,一個東西突然飛過了戴青的視線,戴青的視線下意識追隨著這樣東西過去。
只見這個東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還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
是那個叫做盈盈的女生。
她有些艱難地撐起了自己上半身,只是眼裡微微露了些淚光,就有好幾個男人跑到了她旁邊,對她噓寒問暖。
明明之前會撒嬌會裝可憐的盈盈此時卻沒有說一句話,她只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她被砸過來的那個方向。
於是這些人就隨著盈盈的目光看了過去。
天舒身負長劍,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的臉上滿是怒氣。
這明明在他身上從來都不會出現的表情突然在他臉上出現,著實把人嚇了一跳。
要知道以往天舒生氣,至多不過是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可這次,他竟然完全不加以掩飾臉上的怒氣。
不知道盈盈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才惹得天舒這樣。
可圍在盈盈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在躊躇後,鼓起膽子對天舒喊道:“天舒道友,盈盈就算做了再過的事,但是她好歹也是個弱女子,你這樣對一個弱女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天舒聽到他的話,臉上的怒氣更甚,他壓抑著自己即將出劍的手,說道:“弱女子?這世間的弱女子如果是這樣,那誰還會對弱女子起同情心。”
他看向臉色蒼白,嘴角一絲鮮血緩緩流下的盈盈,怒斥道:“白盈!你自己說,你做了什麼!”
白盈已經有許久沒有被這樣叫過名字了,乍一聽到天舒喊起,臉上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輕輕咬住了下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不讓它輕易流下來。
這副脆弱又有些倔強的樣子讓那些男人心疼不已。
天舒見白盈這個樣子,更加心煩地吼道:“你說啊!裝成這副樣子做什麼?”
白盈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正是這一顫抖,那眼淚才滴落了下來,她微微睜大了眼睛,惶恐不已地看著天舒,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紅潤的唇瓣都發白。
那些男人看到白盈被嚇成這個樣子,就是怒不可竭,他們瞪了天舒一眼,然後扶起白盈就準備走。
甚至還指桑罵槐地說道:“有些沒教養的就喜歡朝著女人吼,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真不負他的謙謙君子之名。”
就在他們準備走的時候,一個老者站了出來,他微弓著腰,笑呵呵地對那些準備扶著白盈離開的男人們說道:“你們且站著。”
事實上,不用他開口,那些男人見到他,就嚇得不敢再動了。
正是之前鎮下混亂的老道長。
老道長慈祥地看著虛弱的白盈,好像看不到白盈在見到他的瞬間,臉色變得慘白的模樣,說道:“盈盈啊,老朽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不如你跟老朽說說,你是做了什麼事,惹得天舒這孩子那麼生氣啊?”
白盈聽到老道長慈祥卻不容拒絕的質問,整個人好像嚇傻了一樣,呆呆地站在那,渾身顫抖。
見到白盈這個樣,老道長再往前走了一步,白盈就被嚇得直接癱軟了身子,幸得有那些男人的攙扶,才不至於癱坐在地上。
她顫抖著嘴唇,好一會兒,才說道:“祖......祖爺爺。”
聽到白盈這樣叫,老道長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當不得當不得,盈盈都敢做出那種事,老朽怎麼還當得盈盈的祖爺爺呢?”
戴青有些詫異地看了老道長一眼,萬萬沒想到,白盈居然是這個老道長的曾孫女。
既然老道長是白盈的祖爺爺,那為什麼白盈對老道長的恐懼,還要比別人多了幾分。
戴青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時突然有個人說道:“誒,看來沒錯過好戲啊,玄玉你快來看看,難得的好戲,比那些名字長的要死的電視劇好看多了。”
玄玉走著,但也在爭論道:“不是的,那些電視劇正是因為名字長才有特色啊,比如說天雷木和千年桃精天雷木,誰更有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