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在薛媚和戴青的注視下,顯得有些不自在,他磨蹭了一下,才從懷裡把薛媚的手拿了出來。
他把薛媚的手遞給了薛媚,說道:“你怎麼會這樣啊,為什麼你的手,會掉下來啊。”
薛媚接過自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手上,那隻斷手便自己裝了上去,看起來像是沒斷過一樣,只是戴青看得見她的原形,一看就知道她的手依舊是那樣,斷著的。
她看著自己的手,抓握了一下,說道:“我本來,全身都是斷的,你這位長輩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嗎?”
戴青聽她這樣說,才想起來,之前去見薛媚的時候,薛媚曾問他是不是天舒家中長輩,他當時在意其他的事,並沒有反駁。
如今薛媚再提起,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當時沒注意,但我確實不是天舒的長輩。”
“今天是你鬧出事,被人發現端倪,我們才去東街看,才發現了執意留在那的天舒。”
但是當薛媚說起戴青是家中長輩的時候,天舒第一反應不是疑惑,而是有些沉思,片刻才說道:“說起來,道友是xx張家的傳人,還是張爺爺的弟子,說起來還真是天舒的師叔。”
“不過......”天舒抬頭看向戴青,說道:“今日走得急,尚未問過道友名號,至今還不知道友......”
戴青聽他這麼說起,也想起來是自己疏忽了,連忙說道:“我姓戴,單名一個青,還未取字,也無法號。”
天舒聽了,說道:“那如此,我便叫你戴師叔了。”
薛媚見他們兩個這麼假正經,便站了起來,說道:“不是要帶我去警察局自首嗎?走吧。”
天舒聽薛媚這麼說,有些猶豫地拉住了薛媚的手,說道:“要麼你還是別去了吧,他們說你去了也得吃花生米,那個花生米吃著也太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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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媚看著天舒,沒有說話,倒是戴青說道:“如果天舒不願意讓她去了,那就願意跟她過躲躲藏藏的日子?他現在的照片已經被警方找到了,無論到哪都是無濟於事。”
戴青看天舒依舊是猶豫不決地樣子,又說道:“不是我要做惡人,非要拆散你倆......”
薛媚不服了,插口道:“什麼叫拆散,你會不會說話。”
戴青聽薛大貴嬪抗議了,便舉起手認輸道:“好好好,不是拆散,我要說句惡話,但是天舒,我託大叫你一聲師侄,先不說薛媚就吃那一點花生米,對她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她被抓,就算被槍斃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雖然咱們知道這對不起那兩個受害者,心裡也難免會過意不去,但是如果她不去,那麼那些枉死的受害人家屬該怎麼辦?”
天舒有些難受地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戴青,只是手還緊緊地拽著薛媚的手,不願意放開。
薛媚聽了戴青的話,也知道這件事錯在她,於是便用力將自己的手從天舒手中抽出,天舒生怕再次把薛媚的手拽下來,只好任由薛媚將她的手從他的手裡抽出。
雖然放鬆了力氣,讓薛媚將自己的手抽了出去,卻依舊抬著頭,看著薛媚,眼巴巴的,像只可憐的小狗。
薛媚沒有去看天舒的臉,只是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如果那個花生米能把我弄死,我也是求之不得,我真的......早就想去輪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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