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王朝龍脈的人,到底和聖人教有無干系。”
李玄逸並不敢確定這點。
現在只能確定找到陳慕容,這事就會有些眉目。
而找尋聖人教的蹤跡,便是建立在陳慕容背後的假祁王,也是聖人教之徒的基礎上。
至於過於莽撞,找錯物件,這已經不在李玄逸的考慮範疇。
九尾狐的話語無異於坦然承認是聖人教之徒。
惑國之人,談不上好人。
頂多就是得罪一方西域的勢力罷了。
可要是真找到,穩賺不虧。
再不濟也能在板上釘死,聖人教與策劃奪走大唐王朝龍脈的人脫不了干係。
“那些傳教士,以及陳慕容到底有沒有在這。”
李玄逸蹙眉。
皇庭廢墟一片,不見有任何人在。
不說傳教士和陳慕容的氣息,就連神無的父皇,那個大賢巔峰的修士都沒有感覺到。
“假設,那假祁王也在這,那麼他不現身的原因是什麼?”
李玄逸細細思索。
“再假設九尾狐和那假祁王是一夥。
而情難國國主,十年前就不是九尾狐的對手,可九尾狐還非要潛入情難國國主身邊。
那麼就是有所企圖。
而這個企圖,就是九尾狐沒有直接動手的緣故。
一旦這個企圖被情難國國主發現,即便粉身碎骨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或者這個企圖所在,只有情難國國主知曉。
又或者即便是知曉這個企圖所在,但不透過情難國國主就得不到。
值得一位大賢巔峰修士粉身碎骨保護的東西,又會是什麼?”
李玄逸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
他不擅長推論,只能把自己當做是他們會有怎樣的想法。
“重視的東西,不外乎錢權相性名。
可情難國國主這些都有。
對了!
我怎麼忽略了他的身份,他是一國之主。
如果這個企圖,動則有滅國之險呢!”
李玄逸隱約猜到了其中的關鍵。
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