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遊君的問題,我還是會如實相告的。”
繞了這麼大一圈,梁宥維終於是打算正面回答了。
“白相的確是人鳥裡的敏感話題,因為傳說找到它的位置就能脫離七罪,所以我猜大家都想知道它的所在,並非只有我一個。”
戴鈺:“噢,那你的殺人動機,就是想要知道白相的位置囉?”
“額……不好意思,我想打斷一下,”
楚雅馨弱弱地舉起小手發言道:“我有點沒聽懂,白相的位置和殺人有什麼關係?”
戴鈺略微嫌棄地看著她,“你這是從開頭就沒聽懂吧?”
“沒事,不懂的地方我告訴你。”
遊然揉了揉楚雅馨的頭,安慰地看向她小鹿般無措的眼裡,“人鳥裡都在傳只有黑鳥知道白相的位置,所以其他鳥才會旁敲側擊地想知道更多,甚至想殺了他。”
楚雅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問:“可是黑鳥知道白相的位置嗎?他要是知道,為什麼不乾脆自己離開呢?”
遊然沉思了一會兒,也覺得奇怪:
“不光這個,明明因為白相的事情,人鳥間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怎麼突然就打算恢復之前的慣例,進行一週一次的集會呢?”
“這個我知道!”
胡安琪等眾人都將眼光聚集到自己這處,才慢悠悠地說道:
“那天的集會,是黑鳥自己說要召開的。”
是黑鳥自己提出的?
遊然似乎想通了什麼,但又似乎更加疑惑了。
遊然:“你怎麼知道是他自己說的?”
“我看到了,”胡安琪語氣確鑿,不似參假,“即使是不相往來,人鳥在晚上也都會回到樹洞尋求庇護,他在死前一天,在佈告欄上留了一句話,”
“說明晚老地方聚,到時會公佈白相的秘密。”
遊然:“結果……他就在公佈秘密前死了?”
“是有人不想他公開白相的事情。”戴鈺斷言道。
楚雅馨看著遊然,不確定地問道:
“那兇手是不是就是另一個知道白相秘密的人呀,只要黑鳥死了,這個秘密就歸他一個人所有了。”
唔……這個遊然倒是沒想過。
她以為,白相能讓人鳥脫離七罪,而兇手殺害黑鳥,是為了成為那個唯一能離開七罪的人。
從已知的結果看,兇手已經費盡心思地殺死了黑鳥,可他從黑鳥那裡得到白相的秘密了嗎?
目前還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點。
不過在梁宥維和黑鳥的對話裡提到了一個新線索:
白相註定只有一個人能透過,這個人既不是黑鳥,也不是藍鳥。
這話說的十分篤定,可在藍鳥的追問下,黑鳥卻說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好吧,如果他沒有騙人的話……
遊然大膽地猜測,也許離開白相有一個前提,一個必要的條件,而黑鳥和藍鳥剛巧不具備這個條件,就像黑鳥錄音裡說的那樣——沒有透過白相的資格。
或許找到這個必要條件,就能解開白相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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