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事情,蘇七未曾與他詳盡說過,即使說了,姑且他還是會爭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而後迎來一頓暴揍,苦哈哈的接受“既定安排”。至於要不要時不時都要“奮起抗爭,以示為人尊嚴”,則又得看身為“護道人”的蘇七下手重不重了。
宋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回過神來,陸柘正在不遠處科普,大抵將他知道的那些東西添油加醋的說了些,權做故事來聽,確實分外精彩,至於與真正的歷史大勢比較,自然就顯得戲劇化了很多,做不得數,也不能太過當真。
酒樓話本里的說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等同於歷史視之。
宋就繞著祭臺走了一圈,白玉石鋪就出一些晦澀圖案,想來是傳說中的“圖騰崇拜”了。說起這個,宋就倒也聽過一些算是“志怪”層面的東西,大抵是說人族的修行功法最初可能就是源自於這些“圖騰崇拜”,如同人類觀百獸而習武的道理。當然其中真假,年代過於久遠,即使真有那份閒心,也無可查證咯。
宋就在祭臺南方的位置停了下來,蹲下身輕輕觸控了白玉石板,觸手冰涼。
懷疑認識的姑娘不知什麼時候靠了過來,在他旁邊蹲下,盯著地上的圖案看了一陣,好奇的問到“有什麼發現麼?”
宋就緩緩睜開眼,抿嘴道“這石頭成色不錯,砸人的話應該效果奇佳。”
“你打算帶出去?”
宋就搖搖頭,語氣有些失落,“不怎麼好挖啊。”
言下之意,順手牽羊那麼容易的話,他自然就不介意提著一堆出去了。
“哎,我叫蘇青語。”良久沉默後,姑娘率先打破安靜,自我介紹了一個名字,更多的內容則因為當下環境不便再說。
宋就微微偏頭,正色道“我不叫哎,喬玉笙。”
蘇青語哦了一聲,跟著回想了一陣,應該是想在腦海裡搜搜看有沒有這個名字相關的東西,許久沒什麼收穫。倒也怪不得她,平日裡她深居簡出到過分,如果不是這次實在找不出個人來,這趟差事也不會落在她身上,當然更為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師傅算的那一卦,說的什麼“宜出門,宜遠行”。加之峰裡實在是沒有閒著的,剛好修為又在金丹以下的弟子了。
蘇青語之所以對宋就有那麼一丁點的“熟悉”,權且也是當初確實隔得很遠見過面,算是有個大概的輪廓落在腦子裡。
宋就沒有注意蘇青語的面色變化,繼而說到,“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應該有所防備。”
蘇青語愣了愣,點點頭,“這不是沒想到情況會這麼複雜嘛。”
宋就遞了個白眼過去,不管認得與否,怎麼看也就只是個小孩子,身為前輩,眼下確實有提點義務,於是他繼續說了些“套話”。蘇青語倒沒有拒絕,當然大抵是左耳進右耳出了,這個本事在峰裡的時候,就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宋就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白費了半天口舌。不過將話題引開,倒免了被深挖身份的麻煩。女人啊,要是被她們所謂的直覺驟然發現了什麼,那可就要面臨一場“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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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陸柘領著兩個姑娘過來,學著宋就樣子蹲了下來。
陸柘開口,“有發現?”
“這個磚頭可能很值錢。”
陸柘覺著沒趣,看著蘇青語。
蘇青語點點頭,“我也覺著值錢哩。”
陸柘一頭黑線,不知道眼前這兩個傢伙怎就突然如此“熟稔”了。
旁邊兩個姑娘笑了起來,雖也含蓄,可也覺著分外可愛。
各自席地而坐,侃了些無關痛癢的廢話,眼看時候差不多了,並也收起玩心,開始著手做正事。
“既然是個村子,總要上去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嘛。”宋就一臉的“見錢眼開”,幾人也是習慣了他這副嘴臉,好歹是一起處過“一段時間”了。
陸柘率先起身,“做個分工,看著屋子也不多,每個人認幾間,各自去碰運氣了。我對這祭臺興趣很大,就不去了。”
宋就哦了一聲,看向三個姑娘。
蘇青語接了話過去,“我們去那邊。”
目測應該是十點鐘方向,目測屋子看起來要奢侈一些,說不得是主持祭祀的大人物的居所。宋就點點頭,選擇了另一邊那條上山的路,盡頭只是幾座低矮的草屋子,乍一看就沒有什麼探索的必要。
宋就姑且當作“遊山玩水”,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下去。如此盛景,也不該錯過啊。上一世去看個風景還得出錢,眼下這個世界,只要願意則是哪裡都不可去?
當然,出去一趟成本還是有些大,所以能夠有現在這樣的機會,多多少少,也該是一個小補償啦。
反正有大把時光,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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