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伯牙今夜與他說這些,不單單是終於送走那波瘟神後的輕鬆感慨,涉及的還是極遠之後的事情,其實有種在交代後事的意味了。
風伯牙不是驟然要往“雲臺”去,這件事其實已經醞釀了許久,一直以來風伯牙自身尚且無足夠把握,掌門職責也容不得他早早做甩手掌櫃。眼下趁著這場九州演武,家裡清掃了一遍,雖說還有些犄角旮旯有積灰,倒也不至於人過引風起了。因而這個時候由黎塵淵代理掌門,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而他自己,倒也不是說有了十足把握,只能說已經到了不得不走出那一步的時候了。
諸無幽已經到了那個點了,維持如今戰力的日子,恐怕也長久不了。
雲珩對這些還是明白的。
他也知道師兄是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了。
因而心裡有些難受。
再如何不著調,到了需要擔起責任的時候,卻絲毫不會猶豫。
“今兒咱們也去蹭一杯酒吧。”風伯牙突然轉過頭來,雲珩正詫異之際,風伯牙已經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過來勾搭著雲珩肩膀,“我可記得你還有壇老陳酒的啊。”
雲珩一臉驚恐,臉色刷的白了,“你怎麼知道。”
“猜得不行啊?”風伯牙笑意更甚。
雲珩想死的心都有了,絕壁是離鴛透出去的口風。
這個長輩當的有些失敗啊,果然自己也還是沒什麼長輩的樣子啊。
苦不堪言。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認栽唄。
兩位長輩提著酒過來混吃混喝的時候,不折峰眾人都有些侷促,尤其是看到苦著臉的雲珩,一個個都不敢動了。
倒是風伯牙熱情,沒個掌門樣與眾人坐下,拉著人說起了久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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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他還未當上掌門之前,下山遊歷的故事。
星河璀璨,慈祥的老人說起年幼的故事,年幼的孩子聽著漸漸睡了過去。
青山,真好啊。
……
鞭炮聲中,玩鬧了一夜的眾人醒了過來,嚷嚷著守歲的最後都沒有收成,怪來怪去最後怪到了風伯牙那罈子好酒上。
跟著是發壓歲錢,只見東流二師兄黑著臉坐在屋簷下,看著面前排成長隊的傢伙,氣不打一處來。
乍然看到某個不識趣的傢伙,冷眼如劍,削了過去,“王浩然,你小子要是再敢排隊,信不信我切了你?”
領過兩次壓歲錢,打算第三回再領的年輕弟子嘿然笑著,揉了揉腦袋,“這不是昨晚喝多了嘛…”
東流橫了他一眼,眾人鬨笑。
領過壓歲錢,各峰真傳都往這邊過來拜年,林不二幾人更是直接賴著不走,一個勁詢問著昨夜的好酒,尋酒無果,竟然也要起了壓歲錢。
東流氣不打一出來,原本收起來的劍驟然出現在手中,出了半寸,和顏悅色,“來來來,都好好排隊,領壓歲錢了。”
林不二幾人才借了個由頭說起了旁的事。
東流師弟,真是好凶啊。
……
宋就從沉月潭爬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瘦了好幾圈,瘦骨嶙峋,這幅模樣恐怕就連潭裡那尾魚看了都要嫌棄了。
爬上岸邊,倒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圈泛紅,我特麼到底是得罪誰了。
風伯牙在宋就出潭時就已經感覺到了,一道神識往這邊落了過來,在宋就不知不覺中已經將宋就“審視”了一遍。
“咦,還不錯啊,這座水宮搭的還算看得過去……”再又細“看”下去,風伯牙閉著的雙眼驟然睜開,一臉難以置信,“奇了怪哉,這他麼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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