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到師妹,做師兄的自然的笑了起來,步子輕快,眼裡都是柔出水的寵溺,張開雙手就要給師妹來一個疼愛入骨的擁抱。
“師妹啊……”嘴裡的花花還來不及說出來,那道倩影已經飄然而至,撞了他滿懷。
“師妹……”
“別說話。”姑娘虯首深埋在他的胸膛,摟著他的雙手鎖緊了一些。
“我……還好!”
做師兄的以前也有這樣的動作,卻都被鄙視著躲了開,眼下懷中那溫暖的感覺,真是讓人舉手無措。
隱約有抽泣聲,抓在背上的纖纖小手驟然抓緊,師兄這會覺著有些不對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想著某人說過的那句話,映長生只覺著眼下只能這麼說。
當一個女孩子哭泣,而且是在你懷裡哭泣的時候,請認錯吧,然後壁咚她,強吻她……
映長生暫且不敢做後面兩個舉動,只好磨第一步。
東方涼螢沒有理他。
沉浸許久後,姑娘才放開他,轉過身去,抽了抽鼻頭,微仰著腦袋,質問道:“怎麼會有女人的味道?”
映長生臉色鉅變,自嗅了一陣,苦著臉道:“哪能呢?沒有啊,師妹你知道的,我的心……”
“哼,剛剛人家都給你抱一起了,你竟然說沒有味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女人味了?”
映長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問了個“自殺式問題”啊。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還是你幾個意思?”
映長生好委屈,心道,師妹啊,你不能因為我喜歡你就這樣無法無天啊,雖然有我在,師妹你無法無天也沒人敢說什麼……
“算了,木頭疙瘩。”
映長生疏了口氣,剛剛跟人打一場都沒像現在這樣汗流浹背,額頭冒汗。
月漸西山,流水潺潺。
青芝峰,如今主事的乃是真傳弟子畫宿影,住宿小竹樓裡,今夜來人還有各峰的真傳。大家都圍著林不二,臉色凝重。
“……刑堂那邊已經有弟子去追查了,不過這件事有些大,恐怕他們那邊很難有突破性的收穫。”畫宿影緩緩開口,“不二師弟這幾日先好好修養,需要用到什麼,青露峰那邊沒有的。可以從青芝峰取……”
“陳師弟也當注意安全,不可再著了道,其餘師弟舍料理韓各自峰上之事,內緊外鬆。”
說到這裡,畫宿影看向縮在角落裡的東流闕,吩咐道:“東流師弟在執事堂那邊則放點風聲,平時與觀禮各家接觸的也多,叫他們多留些心。”
“演武即將進入尾聲,長輩們的談判恐怕還要往後推遲,而且現在已經到了最激烈的時候,他們沒有太多精力打理宗門之事。塵淵師兄歷練未歸,這些事只能我們接下。”
身為玄清宗這一代的領軍人物,眾人對宗門最近的動作都瞭然於胸,知道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內幕,此時聽畫宿影說來,一個個都神色凝重。
對於玄清宗,他們每個人都有一種超然的歸屬感,為此拋頭顱灑熱血不過是最輕鬆寫意的一件事。
“……師兄,那姜由要不要派個人跟著?”說話的是林不二,他在擂臺上雖然贏了,卻在離場時吃了個暗虧,因而對那散修姜由,他還是很有些看法。
“按著師弟受創的過程看,那姜由恐怕只是一個媒介,明天我會親自去見一見他,具體接觸過再看吧。”
畫宿影話鋒一轉,“這兩個月聚集到宗門附近的邪修,魔修不知凡幾,外門執事堂的損失大家也都看到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看來是有人想借這個機會試探些什麼啊。”
“不排除這個可能。”
……
東流一直沒有接話,抱劍而坐,不知神遊何處。在座所有人中他的資歷最淺,卻沒人由此看不起他。入門雖晚,卻已經是金丹境的修為,再又這短短兩了月累積起來的名聲,已經使他成為玄清宗新生代的後起之秀,絕佳代表。
因而眾人說話間,不時都會朝他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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