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辦法還是有的。”容昱謹一副淡淡然的神情,“功夫不負有心人嘛。”
時琛:“……”他覺得這會的容昱謹有點在凡爾賽……
………………
警局
段驕陽合上了書籍,看著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的仁誠,微微地挑了一下眉眼。
這兩兄弟倒是真的有空,不是說她誰也不能見嗎?這會見完一個又一個了?
仁誠看著眼前的段驕陽,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書籍,昨天她看的明明還是學術上的東西,今天看的是……
嗯,關於皇室的記錄史。
這種書籍純粹就是用來記錄皇室的程序的,說直白一點就是,流水帳,只是給皇室成員看一下皇室的發展過程的,外人一邊沒有什麼人有興趣看,她……想了解什麼?
“有事嗎?”段驕陽見仁誠一直盯著她看,卻又不吭聲,不由得先主動地開了口。
仁誠深看她一眼,“對我們皇室有興趣?”
段驕陽不回答,“這個時間點過來,你是來問這樣的一個閒事的?”
“仁賢來過了?”他用的是問句。
段驕陽依舊不回答,仁賢有沒有來過,他其實不可能不知道,不是嗎?
“他說了什麼?”仁誠就算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斷的問著疑問的問題。
而段驕陽卻不是一個有耐心的老師,願意去回答他提的問題,甚至是他問的每一個問題,她都沒有興趣回答,任他不斷地繼續發問,她都一副你繼續,姐姐沒興趣回答你的樣子。
“驕陽,你這是什麼樣的態度?”仁誠無法再像之前那般的淡定,在他得知仁賢竟然有那樣的野心時,他就立馬趕了過來。
從放逐到歸來,他承受的、承擔的可不僅僅是年齡的變遷而已,還有……敏捷的反應能力。
仁賢果然是沒有放棄的。
“你想我什麼態度?”段驕陽淡淡地反問著他。
“仁賢來這裡說了什麼?”他再次發問。
“很重要嗎?”
“你說呢?”如果不重要,他還會這個時候趕來嗎?
“你想知道,晚點自然就會知道了。”她去見東洋君主的話,他應該也會在場的。
仁誠聽到這話差點沉下臉,但是他也知道這會的段驕陽不能這樣對待。
他輕呵一笑,“你信他說的話?”
“他說的什麼話?”他們兩兄弟很清楚對方的習性嘛。
“驕陽,這個時候還裝傻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我來只是告訴你,仁賢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哦,難道你就是表面上看到那個樣子嗎?”段驕陽看著他,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當然了,比起他的變態,未知的仁賢的確讓人更迷惑。所以,她讓人拿來的這樣一本可以打發時間的皇室記錄史。
然後她就發現有些有趣的事情了。
過繼……
仁賢雖然與仁誠是同一個爸媽生的,但是,他竟然被過繼出去了。
而且東洋皇室的繼承也很有意思,順位繼承,本來是輪不到現在這個東洋君主的,但是陰差陽錯就成了這樣。
如果按順位繼承,應該是過繼出去了的仁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