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會兒等周大夫給郡主拔下銀針後,你們就好好送他上路吧。”興王妃一臉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口裡吐出的話語卻冰冷無情。
晚間,當興王回到王府時,立即就知道女兒清醒過來的訊息。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走進了女兒的秀樓。
“安南,到底是怎麼回事?”興王妃早就遣退了所有的下人,此時的房中就只有他們一家三口。“如今你父王也回來了,你總可以說了吧?”
早些時候,興王妃已經追問過自己的女兒無數次了,但女兒一直摟著自己哭,就是不肯開口。
安南聞言,哭的更大聲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明明是跟著李元澈進的客棧,可為什麼推開房門後,卻變成了另外一個男人呢?而且那個男子還……,想到那個異常俊美男子的溫柔相對,安南哭的更大聲了。
“哭哭哭,你現在哭還有什麼用?”興王看著自己的女兒,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倒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父王啊。不然父王怎麼為你做主?”
女兒沒有清醒時,他擔心的不得了,可此時女兒清醒了,看著女兒的樣子,他又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安南見父王生氣了,便哽咽著從自己去宮裡要了香囊開始,把事情斷斷續續的說了一遍。
“這麼說,是你自己認錯了人,進錯了房間?”興王覺得這也太過巧合了,那個房間裡怎麼會剛好就有那麼一個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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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點了點頭,想起與那個男子的數度春風,心下嬌羞,便將頭埋在了自己母妃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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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樓,香醉閣。
“主上,那玉面公子已經秘密送去北疆了。”靈舞一臉恭敬,看不出一絲花魁的嫵媚。“按照您的吩咐,已經警告過了玉面公子,只要他在北疆立下軍功,便饒他一命。”
“很好,告訴北邊的人,這玉面公子輕功倒是不錯,好好調教下,是做個好斥候的苗子。”李元澈點了點頭,目光深邃。“興王府那邊怎麼樣了?人可找到了?”
“屬下無能。”靈舞跪了下來,“我們的人去晚了,只找到了那個大夫的屍體。”自己雖然一直派人盯著興王府,可是王府庭院深深,自己派出的釘子一直都沒有能進入到王府的內院。
“死了?”李元澈鄒眉,這興王可真是心狠手辣,連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都能下手。他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以為滅了大夫的口,自己就沒有辦法了嗎?那興王也太小看了自己。
李元澈轉身拿起屏風上的黑色夜行衣,向門外走去。“死了也好。把屍體給他家人暗中送去,暗示家屬是興王為了給自己的女兒遮羞才害了那大夫的性命。另外,暗中護著他們去大理寺伸冤,別讓人再滅了口。”
“是,屬下知道了。”靈舞一臉慎重。
朝廷和崔家想按下這樁醜事,自己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從春風樓暗門悄悄離開的李元澈,看了一眼皇城的方向。
這京城的水越混,對自己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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