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善朝兩個妹妹招手,他這兩個妹妹一個性情溫婉,一個活潑可愛,海蘭珠自從被薩滿做過法事之後,薩滿說,這場法事逆天改命,損傷了她的元氣,所以從那以後她的身體情況一直不好。
烏克善不放心,但賽馬馬上就要開始了,他不能過去,只能隔著人群朝布木布泰叮囑:“照顧好姐姐,別讓她受風寒!”
“知道啦!”布木布泰吃醋的看向海蘭珠:“姐姐,你瞧阿哥多疼你!”
海蘭珠颳了刮她的鼻子:“難道他不疼你。上次你和滿珠習禮打架的時候,他罰了誰,偏向了誰,你都忘記了?”
“姐姐!”布木布泰的臉馬上就紅了,“說好了不提這事兒了!”
海蘭珠笑笑不說話。轉身繼續看向會場。
這時候,烏克善旁邊的男子,才看清楚草原第一美玉海蘭珠格格的真容,遠遠看去,只是一個粗略的輪廓,他自覺地前世熟知,內心不由的柔軟,忍不住開口問烏克善:“穿紅色衣服的邊上穿藍色衣服的姑娘就是海蘭珠格格?”
烏克善被這貨繞暈了,捶了一拳,問道:“你繞口令呢!穿紅色衣服的姑娘是我的小妹布木布泰,穿藍色衣服的姑娘是我的大妹,也是我阿爹阿孃的掌上明珠海蘭珠。”
“哦。”男子點了點頭。
可烏克善卻來了興趣:“禾哲戈,你不會對我家海蘭珠感興趣吧?噯,別說,你們兩個年紀相當,要真在一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我阿爹和阿孃這幾年也在給海蘭珠物色好兒郎呢,你說你倆這是不是叫緣分?”
禾哲戈也是阿魯科爾沁部的小貝勒,樣貌俊俏,家世也好,配上海蘭珠更好。烏克善現在就打定心思,準備把這個禾哲戈薅過來做妹夫。
禾哲戈笑而不語,雖說對海蘭珠格格有意,但不知格格的意思,便對烏克善說:“還是等這場賽馬結束後,有時間你給引薦引薦。”
烏克善微微一笑,勾過禾哲戈的肩膀說道:“好兄弟!”
對面的海蘭珠倒是沒有注意到禾哲戈,反倒是布木布泰一直注意著他。比賽開始之前,當禾哲戈往這邊看過來的時候,布木布泰以為他在看她,便將自己的妝容仔細整理了一番,準備給人家留一個好印象。
賽馬開始,烏克善和禾哲戈各騎一匹馬,烏克善看到人群中歡喜的海蘭珠,衝她揮手笑笑,回頭對禾哲戈說:“要不待會兒我讓你一下,出個小意外給你和海蘭珠創造點機會?”
“啊?”禾哲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鑼聲已經敲響,比賽開始,烏克善搶先駕馬出去,禾哲戈搖搖頭,年年都是你的,至於爭嗎?
他也駕著馬開始比賽,烏克善突然騎得好好的,突然瞪了馬肚子一腳,從馬背上摔下來,人群中一陣唏噓,後面緊隨而來的,禾哲戈趕緊跳下馬過去看他。
“你沒事吧?”他把他抱在懷裡。
烏克善那個氣啊:“小貝勒爺,我的意思呢,是讓你今年奪個第一,在草原上長長臉,這樣海蘭珠自然而然就看到你了,你下馬乾什麼呀!”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禾哲戈看著對他擠眉弄眼的烏克善有些哭笑不得,表明態度,“我不削用這種辦法,我想用自己的實力堂堂正正的讓她看到我。”
“你就軸吧!”烏克善埋怨他。
禾哲戈不理,看他還能跟自己鬥嘴,應該沒什麼大礙就說:“我扶你起來吧!”
“好。”烏克善無奈,這時突然有一匹馬從他們面前飛馳而過,眼看著就到終點了,烏克善那叫一個心疼,恨其不爭的瞪了禾哲戈一眼:“早知道你不領情,我就不摔跤了,你看科爾沁最勇猛的武士也被摔出去了。我是人才兩空!”
禾哲戈笑而不語。
這時候海蘭珠和布木布泰結伴跑了過來詢問烏克善的傷勢。海蘭珠緊張道:“阿哥,你沒事兒吧,摔倒哪裡沒有?”
烏克善搖搖頭,任何機會都不放過的對海蘭珠說:“阿哥沒事,摔下來的時候多虧禾哲戈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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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就把禾哲戈介紹給海蘭珠了。這是海蘭珠與禾哲戈第一次見面,當時海蘭珠只顧著烏克善的傷勢,草草謝過,連禾哲戈到底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過。貝勒府的人就跑過來將烏克善攙扶著離開了。
海蘭珠同他們一起離開,唯獨布木布泰走了幾步後,戀戀不捨的回頭,對禾哲戈笑笑,說:“我叫布木布泰,你叫什麼?”
禾哲戈行禮:“木布木泰格格好,在下是阿魯科爾沁的小貝勒禾哲戈。”
布木布泰點點頭:“原來你叫禾哲戈啊?我記下來,你跟我阿哥的關係不錯,有空的話常來我們府上坐坐。”
禾哲戈笑:“一定,一定。”
侍衛們把三腳貓式的烏克善抬進了帳篷,傅禮見了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訓斥:“往年都平安無事,怎麼今年就摔下馬了?”
烏克善以為傅禮不知道的,哪知道她早已知道了,烏克善只能訕訕的摸摸鼻子賠笑:“阿孃真是神通廣大,什麼都比別人先知道一步。”
傅禮瞪了他一眼,從堂上走下來檢查他的傷勢,烏克善急忙說:“阿孃別擔心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在草地裡滾了幾圈兒,我一個大男人經得起。”
傅禮:“還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呢,從馬上摔下來,那麼多人看著,你羞不羞?”
烏克善低下頭,那會兒不羞,這會兒到真是羞了。旁邊的海蘭珠忍不住笑了出來,幫著哥哥解圍:“阿孃,阿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