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太太把耳機插在電腦上聽音樂,然後赤裸裸的冷落了簡先生。簡先生為了爭寵,偷偷潛入書房,門從外面被推開的那一瞬,簡太太只抬了個眼皮,見到白色襯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繼續帶著耳機點選開始聽她的音樂。
主要吧,她想找點感覺,理點思緒,寫一部小說出來,雖然這些年在編劇這個行業裡也有了些名氣,但她不能一部接著一部,沒有自己的時間呀。
她是這麼想的,小說寫好之後,先由網路平臺釋出,然後再具體看人氣,文筆她是有的,關鍵看題材,寫一個什麼型別的小說呢?
這個才是讓她陷入苦惱中的真正原因。沒題材難道真的像白大嬸說的那樣,用她和簡安之做故事的原形?
於是當簡先生靠近的時候,簡太太突然來了句:“簡安之,我把你賣了吧!”
生活不易,為了錢。
於是乎,簡先生就懵逼了,這才剛走近簡太太,簡太太就要賣了他。他這是該繼續走下去呢,還是應該止步呢?
簡先生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自己選的老婆再有毒都要愛下去。於是他春風得意的過來了,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將簡太太攬入懷中:“讓我聽聽,你準備什麼價位賣我,如果價錢不錯,我可以考慮。”
耳機裡的聲音不大,簡先生說什麼,都能聽得清楚。簡太太眉眼上挑,看了他一眼,藏不住笑意:“哪有這樣的,說把你賣了,你還心甘情願。”
簡先生一聽這話就知道簡太太心疼了,哪兒真捨得賣他呀!於是簡先生作亂伸出他那雙白玉爪子,托起簡太太的下巴,眉眼魅惑放電,通電後那聲音宛如低沉的爵士樂:“那要不然,簡太太貸點款,把我給買下來得了,你要是錢不夠,我這兒有,你可以問我借。”
“你滾!”簡太太笑的說不出話來,“哪有這樣臉皮厚的,簡安之,你數數從你美國交流回來,我一共罵了你多少句不要臉了?”
真夠不要臉的,天天說自己盛世美顏,價值千金。
簡先生溫溫柔柔,給她來了句:“嗯,我數學不好,數不過來。”
若書想要掐死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眉眼對視,是慾望的開端。簡安之俯看著秦若書,七年好短,從剛開始認識她時,炸毛的小獅子,到日後相處,處處與他唱反調的不乖的孩子,到後來,為人母時,倔強的想要做好一個母親的模樣。
她怎生的這樣可愛,他怎這麼好命的遇見了她。他眼神寵溺,輕輕的摸著她的臉,到髮際出,伸出手指,纖長的指骨插進她墨色而濃密的髮絲裡,一遍又一遍,終是忍不住,又托起了她的小下巴,俯身親親吻了她。
“你不怕七年之癢嗎?”她問他。
“不怕。”他說,“我只怕一個七年不夠。往後裡,還想跟你有無數個七年。”
一個七年怎麼夠呢?
你看看他們才經歷了什麼,他才用一個七年走到她身邊,讓她認識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比如讓她知道他有多愛她。
“簡太太,我們的愛才剛剛開始啊。”
秦若書嘴角暈開笑容,擁抱著他,加深這個吻。吻到深處的時候才發覺,原來她是這樣的需要著簡安之。
所有的音樂都是動人的,尤其是在接吻的時候耳朵裡聽到溫柔的音樂,只能促進情愛的甜蜜,可是今天這首卻有點差火候。
大熱火劇《雙世寵妃》的片尾曲《九張機》秦若書偏向古言,特別喜歡那種慢調子溫柔的音樂,以前聽過覺得這首歌不錯的,可萬萬沒想到不是原唱是一個小哥哥唱的。
編劇愛美男,這是沒差,但是怪就怪秦若書對他抱著太大的希望,結果他給了她太多的失望,剛開始唱的不錯,結果突然之間就唱娘了,就好像沒有女版的聲音故意的一樣。
難受的秦若書不得不中斷接吻,先推開簡安之緩緩。
“怎麼了?”他蹙眉。
畢竟濃情蜜意時,中斷他也不好過。
秦若書擺擺手,端正坐好,胃裡不停的翻滾,其實吧,建心生在這兒,她就想把它關了,但是已經聽到一半,半途而廢也不太禮貌,畢竟人家也唱了一回。
哎,尊重吧!
可是簡先生卻沒有她那麼好糊弄,觀察她行為反常,便把靠近自己的耳機從秦若書耳朵上摘下來你,掛到自己耳朵上,噯,好巧剛好是第二遍的開端。
人家剛開始的時候唱的挺好的,完全是小鮮肉的嗓音,磁性而溫柔。簡先生當下就吃醋了,蹙了眉,臉色十分的不好。曾經一個《鎮魂》就是一個血的教訓,前車之鑑,所以簡先生就陰陽怪氣的開口:“聽著嗓音,應該長得挺帥吧?”
秦若書嚥了口唾沫,抬起眼皮看了某個冷臉的人一眼,急忙改變立場:“換一首,換一首啊,別急!”
趕緊的換,要不然簡先生髮脾氣鬧起來的時候,又要拿小拳拳錘她的胸口了,她的胸骨碎了,稀里嘩啦的。
秦若書慌忙找滑鼠,可是今天她的運氣有點背,耳機裡是迴圈播放她竟沒注意到,這下乾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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