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重都不重啊,我現在是兩個人,”她用手指著隆的老高的肚子,“一個我,一個她。不重嗎?”
簡安之再搖頭,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音色溫柔誘惑:“爸爸,媽媽和女兒,我抱著你們兩個幸福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感覺重?”
論哄人的技術,沒人能比的過簡安之。
秦若書把頭貼在他的胸前,隱下嘴角的笑,問他:“簡安之,你去醫院報到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醫院裡有漂亮的女醫生,你走過來的時候,她們多看你一眼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嗯?”簡安之假裝不明白,“哎呀,剛才風太大,我沒聽清楚,老婆你說什麼?”
秦若書別過臉,不理他。誰不知道他在裝糊塗?裝傻是吧,她才不願讓他這麼容易就得逞呢,於是以極快的速度揪住他的耳朵,對著大喊:“簡先生,醫院裡有沒有漂亮的女醫生看上你的!”
“啊,耳朵要聾了!”簡先生喊冤。
“哈哈哈哈。”秦若書大笑起來,笑夠了才一本正經的看著簡先生,一本正經的說:“簡安之,現在懷孕是我最弱的時候,書上說男人會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出軌,我警告你不許出軌,就算有漂亮的女醫生看你,哪怕把你身上看出個窟窿,你都不許看她們,知道嗎?”
簡安之看著懷裡的女人,一雙墨眸柔的化開水來,就那樣毫無徵兆的慢慢靠近秦若書,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答應她:“不會,我的眼裡永遠只有你一個。”
“那就好。”秦若書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見頭頂楊樹枝條搖曳,便對簡安之說:“起風了,我們回家吧。”
“好。”
簡安之和秦若書躺在床上,秦若書側抱著他睡。他穿著一件駝絨的毛衫,面料柔軟,讓她不由的想去蹭一蹭。結果這樣的反應到讓簡安之覺得她象一直貓。
一時沒忍住,就老實交代了:“簡太太,你現在特別像一隻貓。”
結果某人炸毛了:“什麼?貓?”
簡先生點頭:“只有貓才會用腦袋在人的懷裡蹭,這是他們撒嬌的一種方式。”
好吧,貓就貓吧。
簡太太不生氣,誰叫簡先生身上暖和呢,誰叫她倦怠而懶呢?
簡太太要抱著簡先生睡覺,簡先生就從了,哪個從良不是從呢?
秦湛和張若欣這天下午撇開他們,叫了一輛車去了西山壹號院。越是靠近目的地,張若欣的心裡就越是沉重。秦湛早就想到這一點,坐在妻子身邊,不動聲色的握緊她的手,給她打氣:“別怕,有我在。”
西山壹號院多是家族式別墅,住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有紅色背景。誰曾想到,秦湛竟也有這樣深的背景?
二十多年過去,曾經意氣風發的翩翩佳公子,離鄉背井,經過歲月的洗禮,終究變成了沉穩有為的中年人。
門口的警衛換了一茬又一茬,計程車停下來的時候,警衛照列擋住,不讓進。
司機師傅急了,北京城是東富西貴,看著情況,問後面的人:“您看這怎麼辦?”
“請等一下,”秦湛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告訴司機師傅:“不要意思我們就在這兒下了。”
張若欣掏了錢,和秦湛一起下了車。
計程車剛走沒一會兒,從西山別墅群裡就開出一輛黑色轎車來,轎車裡面的人下來,看到秦湛和張若欣,直接敬禮:“大少爺,少夫人,請上車,二少已經在家裡等著了。”
轎車接走了兩個人,留下一群保安在那裡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
黑色轎車在一棟別墅區前停下,西山的別墅區有區別於其他的別墅區,它是一套別墅,但這套別墅也像一個府邸一般,有前堂與後庭。
開車的司機都是一身黑色的制服,左耳上掛著行動電話。方便隨時與內部人員聯絡。
司機下車後,把後車門開啟,請秦湛和張若欣下來,後拾級而上為兩人引路。
其實,這裡是秦湛的家,不用別人引,他也一樣能夠找到家門。穿過了堂就是一扇木雕大門。坐落在這裡,格外顯得莊重而威嚴。
身份啊,是多少人的榮耀就是多少人的負擔。想當初,秦湛一氣之下,發誓永遠不再踏進這扇門,可是兜兜轉轉二十多年,他還是回來了。
前幾天,胞弟秦墨打來電話,說是父親病重,想念離家出走的長子,所以一通電話把他給急急召喚回來。
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思念家人,少時輕狂,老來想一想,落葉還是要歸根的。
所有人都以為秦湛是復旦的教授,家就在上海時,卻不知,他原就是北京人,且家世顯赫。
這一切都怪他隱藏的他隱藏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