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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書推開簡安之,轉身,挺直脊背坐端正,神情卻有些恍惚:“你讓我好好捋捋。”
一個十八歲之前都在機關大院裡長大的北京少年,秦若書一記刀眼瞪過去,火冒三丈:“簡安之,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你個騙子,剛來的時候說自己是交大的學生,再者是第一人民醫院的心外科醫生,再後來父母又是外交官,再再後來,自己又在機關大院裡長大,尼瑪,皇城根下吃皇糧長大的官家人兒,竟跑到她這裡來哭窮來了,還要臉嗎!
簡安之嚇得抖三抖,立即搖頭:“沒了沒了。哦,還有,就我爺爺,不咱爺爺是抗美援朝退下來的將軍,『奶』『奶』是政委秘書長。上一代挺風火的,但是到了咱爸媽這一代,就都是外交官,沒有在部隊了,我你就更清楚了,”簡安之嬉皮笑臉的,“混了個哈佛的文憑,混到你身邊來了。”
“你走!我養不起。”秦若書往外轟他。
“別啊。我要是離了你我就成喪家之犬了,”簡安之厚臉皮撒嬌,眨著他那雙黑珍珠眼,作為打動秦若書最後的籌碼:“老婆,你看我的眼睛好看不好看,你不是最喜歡我的這雙眼睛了嗎,我要是走了,你看不到這雙眼睛了,一定很想念它,也很想念它的主人,我的對不對?”
秦若書嘴角抽搐:“滾犢子!”
啥臉皮子,這麼厚。
見老婆生氣,咱簡少也會事兒,趕緊從沙發上溜下來,半跪倒秦若書面前,下巴支在她腿上,抬起眼皮,跟忠犬一樣汪汪兩聲:“老婆,求寵。”
看他一副可憐模樣,秦若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恰巧這是,門鈴響了,大概是他的設計團隊來了,秦若書指著門對某犬說:“去,開門。”
簡安之:“汪!”
他去開門之後,秦若書抽空扶額:“我他媽眼瞎了我。”
簡安之領著一群高素質的服裝設計師出現在秦若書面前,為首的女子看見秦若書後,朝她彎腰敬禮:“簡夫人,我們接到簡先生的通知來給您量尺寸。”
秦若書看了簡安之一眼,伸出右邊胳膊,他立刻知道是什麼意思,快步走過去將秦若書扶起來,其他人詫異,但也不敢說什麼。
為首的女人推了推臉上的黑邊框眼鏡,手裡拿著尺子,低下頭等待就好。
很快秦若書發現這幫服裝設計師實際上與別人不同,他們不僅量了她的身高尺寸,還拿出了一套面板測試儀幫她測試了面板的酸鹼度。
後來她問了那個叫徐子雅的首席設計師,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說:“我們要根據測試結果選擇適合夫人您肌膚環境的布料,保證您穿上不過敏。”
秦若書不太明白:“不用那麼麻煩吧,商店裡的衣服我也穿了二十多年,也沒見過敏啊。”
徐子雅溫柔的笑了,這份溫柔或許來自於她工作能力上的自信,她跟秦若書解釋:“夫人,不瞞您說,但凡專櫃上線的衣服,出場之前都會噴一種甲醛物質,但因為衣服風品質,所以有的衣服裡甲醛少,有的衣服裡甲醛多。這也就是為什麼有品牌和非品牌的三等衣服之分了。”
衣服上有甲醛?
秦若書揪起袖口放在鼻尖聞了聞,對徐子雅搖頭:“沒有啊。”
徐子雅淡笑:“夫人衣服上的甲醛和裝修塗料裡的甲醛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您自然是問不出來的,其實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定型。簡先生沒有告訴您嗎,我和我的團隊,只為極少一部分身份尊貴的人做衣服。為他們量體裁衣也受他們歡迎,就是因為我們的衣服裡不加任何對人體有害的化學物質,而且每個客戶都有一個專屬id,我們衣服的尺寸,只按照客人的尺寸來定,沒有通號。少一寸,多一分都不行。”
秦若書明白了,簡單點來說,這就是量身定做,服裝上的專人管家。
簡安之之前拉著一個人,上樓去說了點事兒,這會兒出來了,秦若書聽見聲音,抬起頭去看他,只見那人單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還跟身邊的人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大概是一些簡單的結束語吧。
簡安之發現她在看他,對她笑了笑,走過來站在她身後,雙手很自然的搭在她肩上,問徐子雅:“都量好了。”
徐子雅看起來對簡安之特別尊敬,微微頷首:“都量好了,夫人面板的ph值偏酸『性』,我們回去之後會按照資料來挑選合適的布料,一個星期之後,便把成衣送到府上。”
“嗯。”簡安之點頭,其實他那天在醫院幫秦若書檢查身體的時候就知道她的面板是偏酸『性』的面板。所以她一旦是被蚊蟲叮咬或者是磕著碰著傷口都不能很快癒合。
“哦,對了。”簡安之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徐子雅說:“在夫人原有尺碼的基礎上,再加兩套大號的衣服。”
“為什麼?”秦若書和徐子雅同時問。
徐子雅從來都沒有接收過這樣的要求。在兩個『迷』茫女人之間,簡安之卻瞭然於胸的淡淡一笑:“那兩套大號的衣服是簡太太的孕『婦』裝,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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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雅往秦若書肚子上看了眼,突然低下頭,很規矩的回答了一聲:“明白了。一個星期之後,一塊送來。”
秦若書的臉悠的一下子就紅了,抬手扶額:“沒臉見人了。”
後來,簡安之親自送走了徐子雅和她的團隊,秦若書走過去拍他的肩問:“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懷孕啊?”她的手覆蓋在小腹上,現在這裡面什麼都沒有,簡安之哪兒來的,能掐會算的本事,成神了都!